攻打双音门自己虽不愿插手,可生擒那女子一事自己更是不愿为之,眼下究竟如何脱身呢,不知为何,吴正脑海里忽然想起崔师兄来。
吴正面色一喜,道:“我不如学作崔师兄,找处清凉地带曲肱而眠可好!”
下一刻,面色再是一沉,道:“不成!不成!师叔伯若是来问,我又该如何回答呢?”
正心乱而难以自持之际,忽有一问冒出吴正脑海,吴正双眼发直,奇道:“不对啊!师叔伯既已料到那女子途径此地,如此重要关隘为何只派我一人把守!”
吴正越想越是不解,道:“对啊!那女子出身双音门,一身武功必也不差,我又哪里擒得住她,此事如何也说之不通啊!”
吴正道:“吴师伯门下师兄遣自己前来这处,曾言此地另有他人相助,自己只需一旁辅佐,可为何一路行来,四下阒不见人,又哪里来的他人?”
正在这时,前方山谷忽然传来一阵嗡鸣,更有黑鸟惊窜乱撞,山风呼呼扑面,吴正也忍不住遮起了眼帘。
过得许久,这嗡鸣声才消失不见,吴正纳罕:这又是如何回事?
起身望向谷口,仍是不见半个人影,却是身后树林之中,十余人影潜身匿迹,双双目光尽在谷口吴正身上。
居首者面缚绷带,右臂缠身,正是端木郎本人,身后三丈处,一老者鹰钩鼻翼,鹞眼锐目,此刻盘坐在地,手托信纸,琢磨不停,正是鸩仙教主岑默思。
岑默思双眉一拧,目露凶光,唾口骂道:“直娘贼!可是那八个臭道士诚心耍本仙翁不成!”
端木郎退至师傅跟旁,道:“师傅,这信中究竟说了什么?”
岑默思将信纸狠狠掷于地面,再是骂道:“惹恼了本仙翁,便去城中将你们几个雏儿一并鸩杀!”
端木郎捡起信纸,只眼来看,其上赫然写着:功不在急,成不在先,单人徐行,隐匿其身,以附骥尾。
端木郎奇道:“这话是何意思?”
岑默思森然道:“让本仙翁前来谷口把守,却又交代下如此恬淡闲雅的话术,不是欺耍本仙翁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