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默思道:“当真自作聪明,如此也叫参悟!”
端木郎神色一紧,谦恭道:“师傅再看,这第三句。”
岑默思道:“第三句又如何了?”
端木郎道:“单人徐行,必然指的他吴正!”
说着反手指向了谷口的吴正,岑默思悠悠望向吴正那处,心中正有不解,剑门既然派我鸩仙教驻守南端谷口,为何又遣来吴正一人坐镇,其中可有何深意,这一点当真令人捉摸不透!
岑默思紧盯吴正,头也不回地道:“你且继续说将下去。”
端木郎道:“藏匿其身,指的则是暗中行事的咱们!”
岑默思若有所思,道:“那最后一句呢?”
端木郎道:“以附骥尾,则是让咱们依吴正旨意行事。”
岑默思锐眼冷峻,频频眨上几下,心道:火鹤此话也有几分道理,那信纸如此解释倒也不觉牵强,否则,剑门何须只派他吴正一人前来。
今日之事,乃是我鸩仙教受他剑门驱使,正邪媾合,微妙至极,剑门必然不想让更多人知晓,却又不放心我等处事之道,是以派遣吴正一人前来,却又不给相见,只让看他旨意行动。
是了!必然是这番道理!剑门狗道士忒也冠冕堂皇,这等言辞直说又能何妨,却谨慎到书信也要写作谶言模样!好让人费劲心思,岑默思越想越是火大。
端木郎放下信纸,瞧望岑默思这处,小心翼翼问道:“师父觉得徒儿分析得是否准确?”
岑默思僵硬如恒,只淡淡地回道:“且看那小道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