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处,端木郎心中咯噔一跳,连忙躬身道:“徒儿知错了!徒儿知错了!还请师傅原谅!”
岑默思目露凶光,手中蓬杖越握越紧,端木郎见状更吓得魂不附体,俯身拜倒,连连哀求道:“师傅饶命!弟子鲁钝,一时会错了信中意思,师傅饶命啊!”
岑默思锐眼犀利,恫吓道:“好你个大胆的火鹤,正因你会错了意,才让点子给逃了,点子逃走,剑门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剑门不肯罢休,必来兴师问罪,剑门问罪,却只因得这点小事,你真让本仙翁于江湖颜面无存啊!”
听闻这处,端木郎股栗不已,辩解道:“师傅饶命!师傅饶命!那信中字句当真没有第二解释,徒儿也是无奈啊,师傅饶命啊!”
眼见师傅婴怒,一众弟子噤若寒蝉,个个心惊肉跳,岑默思呼呼喘过几息,转念一想,又觉端木郎此言不虚,那锦囊当真写的狗屁不通,自己又岂能因剑门无能迁怒自家徒儿。
想到这处,岑默思怒气已消大半,却是这口郁气如何也咽之不下,心道:今日被剑门道士当猴子戏耍了一番,怎能不了了之!
岑默思转身望向丛林深处,那吴正浑如无事一般,仍是向前漫游不停,岑默思气道:“你家师傅师伯犯下的罪状,便由你这徒儿来顶缸!”
岑默思手举蓬杖,当地一声砸在地面,道:“去给我拿下那小子!”
端木郎身体一颤,已是猜出师傅意图,一时不敢违拗,唤来几位师弟,朝起远处吴正便奔了过去。
吴正这处心猿意马,如饱黄汤,早已不知行到了何处,忽听四下呜喝声起,转身去看,不禁骇然。
未待逃命,已被鸩仙教众人围困中心,吴正愕然道:“你们······你们怎在这里!”
远处,一声音穿过层层树林,悠悠飘来,道:“我的好徒儿,许久不见,可有想念为师啊!”
吴正听闻这处更是惊悉,这声音他也识得,正是端木郎那狠辣无方的师傅毒仙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