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转过身振臂高呼着:“大家,这个孩子,都被欺负成这个鸟样子了,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我老王第一个不答应,愿意跟我走的就跟我走,不愿意跟走的,那些怕的,愿意当孬蛋的,你们就当,我要去问问怎么回事?”
众人高呼:“不答应,小刘来这几个月,是真把俺们当亲人啊,没事就过来唠唠嗑,关心关心俺们。”
“王大哥,你不去,我老娘子,也得去,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我看啊,外界的那些传闻,没准就是诓我们的,小刘人真的好,我都想把我女儿嫁给他了。”
“捧我们生意,还有,我知道,对咱们是真的亲啊,我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怕啥了,必须要去。”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这个老头,谁愿意跟俺说话,听俺的苦水啊,这小孩可细心了,听俺说话,还知道俺少啥,第二天,您都不用看,缺啥,都在门口。”
“哈哈哈,老吴头,那有没有给你个老伴啊。”
“滚!”
“你们算个啥啊,我从甘肃就开始跟着小刘跑了,他啥人,我门清,真是怕我们累着,费劲给我们找吃的,怕我们冷了,给我们找衣服,怕我们生病了,又给我们找药,你们听听,多好一个人啊。”
王叔高声说:“乡亲们,跟我走吧,咱们大家一起去给小刘要个说法,实在不行,他这个逼首领,俺肯定不认。”
众人揭竿而起,浩浩荡荡地往钟旭凉家赶去,张柘跑过来,脸上流着泪,趴在我身上痛哭着:“哥,我真,真不是个东西啊,我还怀疑你,我真是个狗,我,我TM连狗都不如,狗吃了剩饭还能一直跟着。”
何勇信站在我面前,对自己抽着大嘴巴子:“兄弟,我真对不起你,我真该死,我就是个畜生,怎么会有,我这种人啊,你原谅我吧,你原谅我吧。”
我拦住了他俩:“没事,都是误会,老弟,咱俩的交情,说这些就见外了,老何,你直性子,嫉恶如仇,我理解,知错能改,就是好的。”
张柘立马反应过来:“他们这么对你,我要替你报仇。”
张柘转身提起双钺带着一批人跑走了,大吼道:“快跟我走,自家老大被欺负成这逼样了,这仇得报。”
何勇信背着枪追上去:“等等我啊,你就在这歇吧,老何别的本事没有,牙掉了,也得把这些狗日的全杀了,给你报仇。”
二人走后,韩蕊背起我,飞到一座高楼上:“这样,是你心中的结果吗?”
我笑着说:“八九不离十吧。”
我看着同样在上面站的凤家姐妹和袁大周:“你们怎么在这?合计你们仨早就知道了啊。”
凤娇轻声说道:“你们俩之前传音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不起,还是给大周说了。”
袁大周连忙说:“没没没,是我一直逼问阿娇,这些天都没见过你。”
凤卯捏着鼻子,嫌弃地说:“你身上好臭啊。”
我没有理会她,在韩蕊的搀扶下,站在天台上,袁大周笑着说:“一开始,我知道的时候,人都傻了,计谋虽然俗套,但是无比好用。”
我看着钟旭凉被何勇信拖出来当场给毙了,我说:“一个人越是神圣,哦,这样用词可能不对,一个人在人们心中越是捧的高,但是一旦听闻了一些事,尽管难以相信,但是人们心中仍然会埋下个名为怀疑的种子。”
“原来如此,对了,这些天你是怎么忍下来的?他们对咱可没有过好脸。”
风吹在我的脸上,头发随风微起,我付之一笑:“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