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烟斗说:“没什么的,好长时间没见阮莎白了,之前交给她的,鼓励生育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张柘说:“还不错,有的人二胎都怀上了。”
我笑骂道:“你说的太夸张了,几个月的时间,一胎还没怀出来的。”
“我的意思说,工作做的好的很啊。”
我看着这小子:“到底是自己家的人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我说你,也没那么忙,你也不知道回去陪陪她。”
张柘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着起来:“我这不是,先顾大家,再顾小家吗?”
我把车窗打开,再不开窗户,车里就跟烟雾弹差不多:“行了,知道了,回去吧。”
我俩这就回去了,不多时,一群人扭压着十几个人送了过来。
张柘震惊:“还真被送过来了啊。”
我看着这十几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起身说:“各位,都出去吧,我想和这十几位老朋友谈谈。”
袁大周提出意见:“人多力量大,没准还能问出什么。”
我抽出辟堪一剑斩断桌案,大喝一声:“都给我出去,要不然,就别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我看着这群磨磨叽叽的人,众人见我发狠,也赶紧离开了这。
我笑盈盈地走到严玉面前,一把扯掉他嘴上的胶带:“呦,这不是小严吗?聪明的大官人啊。”
严玉嘶吼道:“刘玄优,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手底多少人吗?你动了我。”
我不听他的废话,一剑斩断他的双腿,他痛苦地尖叫着,哪还有之前宛如绅士一般的感觉?
我抓起他的头发,冷冷地问道:“你们还有同伙吗?刚才一剑只是砍掉你的腿,下一剑,是脖子?还是心脏?我可说不准啊。”
严玉颤抖着:“我,你怎么这么狠,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看我这么诚实。”
我一剑封喉,他瞪大眼看着我,我笑着说:“是吗?我不信啊。”
我又走到阿泰面前,摸了摸他的杂毛:“小泰迪,你知道吗?”
他挣脱嘴巴的束缚,大骂道:“我cnm,刘玄优,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竖起大拇指:“够硬,是个汉子,我平生最佩服汉子了。”
他大笑不止,我一剑切开他的胸膛:“所以,赐死,对你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