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八步赶蟾、赛专诸、踏雪无痕、独脚水上飞,双刺盖七省’……”陈池说到这里,不禁停顿,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无奈,“这等外号,委实令人费解,实乃闻所未闻。”
沉默片刻后,陈池轻叹一口气,抬手轻拭额间细汗,正色道:“四位,或称‘太岳四侠’的壮士,如此风华绝代的外号,竟用于拦路打劫我这区区江湖游子,岂非大材小用,有失身份?”
“休要多言,留下银两,饶你性命!”四人显然不通世故,其言下之意,竟是财色兼收,不留余地。
“在下囊中羞涩,实难从命。”陈池再次叹息,抬眼望向天边渐暗的暮色,神色坚定,“若诸位执意动手,请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妨碍行程。”
此言一出,四人怒不可遏,齐齐扑向陈池。然而,陈池仅淡淡一瞥,便将天机棍悄然收回袖中,心中暗自思量:区区 E级修为,也敢妄图劫镖,真是贻笑大方。
随即,一阵拳风呼啸,伴随着几声沉闷的击打与惨叫,战局瞬间明朗。
在苍茫的太行山脚下,太岳四侠皆已伏地不起,面颊肿胀,宛如熟透的果实悬挂于枝头,显然,这是陈池手下留情却又不失威严的杰作。他深知,真正的震慑不在于面目的破损,而在于心灵的震撼。
“哎哟,这位少侠,手下留情啊。”铁塔般的常长风,其声竟带几分哽咽,泪水与汗水交织,与他那粗犷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外滑稽。
“可曾心服口服?”陈池缓缓蹲下身,嘴角挂着一抹淡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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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闻言,头点如捣蒜,生怕稍有迟疑,便会再次遭受那不可承受之重。
“既已心服,便应以此为鉴,改邪归正,重新做人。”陈池的话语中充满了正气,言罢,他站起身,轻盈一跃,跨上骏马,背影显得既孤傲又决绝。
旁观之人或许会疑惑,何以轻易放过这些劫镖之徒?殊不知,陈池心中自有计较。他目光如炬,能洞察人心,对于这群显然囊中羞涩的匪徒,他并无过多纠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