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前不久,阎世章等一众镖师竟在黄河口遭遇红花会与回人势力的围攻,不幸遇难。得知此讯,陈池作为镖师,心中愤慨难平,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象征。他深感自己与镇远镖局无辜受累,对方此举无异于无端挑衅,杀人越货,令人发指。
此仇此恨,已深深烙印在陈池心间,无论是出于公义还是私情,他都无法再置身事外,誓要讨回公道。言罢,他冷峻地挥棍而下,一击之下,心砚颅脑崩裂,鲜血四溅,如同绽放的红色花朵。陈池的脸上溅满了鲜血,他却毫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冷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心情沉重,陈池将尸体遗弃于路边荒草丛中,独自骑马返回客栈。夜色已深,如墨般浓稠,仿佛能将一切都吞噬。他惊讶地发现客栈内竟还亮着微弱的油灯,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而又温暖,仿佛是黑暗世界中唯一的希望之光。那灯光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细察之下,那光亮源自李文秀的房间。陈池轻手轻脚地登上楼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本欲戏弄李文秀一番,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给她一个惊喜。不料,刚至门前,便隐约听见屋内传来男子的话语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犹如亲见伴侣背叛般难以遏制。那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那怒火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的心中咆哮、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冲出来。然而,那熟悉的嗓音很快便让他意识到,屋内的男子竟是余鱼同。
透过门缝,他隐约听见余鱼同对李文秀说道:“诸位受伤不轻,此地暂且安歇,待于兄归来,定有良药相助。”李文秀则轻声回应,并询问对方姓名,随后传来她清脆的笑声:“嘻嘻,十四弟,你我虽初识,但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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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陈池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转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的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那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的纠结和迷茫。他默默转身离去,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那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响,仿佛是他内心的叹息。
心中暗自思量,这江湖之中,恩怨情仇,往往交织着意想不到的变数。“诸位是否有所误会,认为我对某人有意?我骆姑娘愿在此充当红娘,为良缘牵线搭桥。”
“……我乃李文秀,这位女侠,见您衣衫染血,实难心安,愿为您更换一套洁净衣物,以作援手。”
陈池闻此,心中豁然开朗,推测余鱼同与骆冰二人伤势沉重,必然未能远遁,此番离去再返,实为迷惑韩文冲之计策。
屋内随即响起衣物翻动的细碎声响,紧接着骆冰轻咦一声,变故突生,余鱼同骤然发难,以绵掌之技重击李文秀背部,其势迅猛,李文秀猝不及防,瞬间昏厥,未及发出半点声响。
“你!”骆冰与陈池同时惊呼出声,陈池怒不可遏,一脚踹开房门,那扇脆弱的木门在他的脚下瞬间破碎。他厉声喝道:“你竟敢伤害我的同伴,我誓要让你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在房间中响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那愤怒的声音仿佛能够冲破云霄,直达天际。
余鱼同手持金笛,挑起李文秀行囊中的镇远镖局镖师令,急欲辩解:“四嫂,实则是她助纣为虐,与镇远镖局有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慌乱,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话音未落,陈池已挥动长棍,破风之声呼啸而至,誓要严惩这对所谓的“奸邪之徒”。
“若不除此二人,我陈池之名,愿倒写以示惩戒!”其言辞决绝,尽显愤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