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夜间的激烈较量,在紧张与对峙中缓缓展开,而陈池的命运,也在此刻悬于一线。陈池,面对死亡的威胁与痛苦的恐惧,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反抗,以一种近乎绝望的顺从姿态回应道:“罢了,既已被诸位擒获,我甘愿认栽。诸位有何疑问,但问无妨,只求问毕之后,能赐我一了百了。”他的语气中满是颓废与无奈,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和挣扎。
陈家洛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转而望向霍青桐,温和言道:“青妹,此刻你可尽情询问。”
霍青桐紧蹙眉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急切的光芒。她直接切入主题:“《可兰经》何在?”
“它现下正由张召重保管。”陈池回答得坦然自若,没有丝毫慌乱,仿佛早已料到会有此一问。
“这绝不可能!那些镖师皆指证是你夺走了经书!”霍青桐情绪激动,难以置信地大声反驳。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怀疑。
“经书本就是要呈送京城的朝廷之手,提前交予张召重,实则并无二致。”陈池的解释滴水不漏,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霍青桐听后,心中愤懑难平,不禁跺脚以示不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恨不得立刻将陈池置于死地。
陈家洛见状,连忙安抚道:“青妹莫急,我们本就打算找张召重算账。他既用李代桃僵之计陷害文四哥,又夺取了你的经书,这两笔账,我们自会一并清算。”言罢,他冷眼扫过陈池,对身旁的九哥与十哥吩咐道:“将他妥善处理,我们明日便启程。”
红花会的众位英雄在此守候多日,却落得一场空欢喜,个个面色不悦。章进与卫春华二人挺身而出,一把将陈池扛起,朝后院行去,显然是要执行“管杀管埋”的规矩。
“二位好汉,行刑时请手下留情,我惧痛难忍。”被缚得严严实实的陈池,蜷缩在墙角,望着卫春华与章进那魁梧的身影,苦笑中夹杂着无奈。
章进不耐烦地嘀咕道:“啰嗦什么,我一棒下去,保你脑袋开花。”说着,他举起那柄几乎与他等高,重达七八十斤的狼牙棒,在陈池面前晃了晃。那狼牙棒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令人胆寒。
“这狼牙棒下,你可曾记得有多少亡魂?”陈池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仍试图保持镇定。
“记不清了,与你何干?”章进冷冷地回应,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意。
陈池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语带深意地说:“你最好还是尽快回想起来,因为这份记录,即将由我亲手画上句号。”
章进铲土的动作微微一顿,面露疑惑:“为何?”
“因为,”陈池话音未落,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一柄长剑与一双如蒲扇般的大手,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死人,是无法再挥棒伤人的。”“警报骤起,'刺客'二字虽轻如耳语,却蕴含千钧之重,因任何生命在利剑穿喉之际,皆难以发出响亮之声。“
“‘玉女投梭’,此招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陈池眼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庆幸之余,更对眼前这等高手的神乎其技心生敬畏,自知与之相比,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难望项背。
张召重,黑衣如夜,手持凝碧剑,剑光闪烁间犹如幽冥灵蛇出洞,其势迅猛无匹。章进猝不及防,连最基本的防御姿态都未及摆出,便已命悬一线,此乃偷袭与实力碾压的完美诠释,无需繁复拆解,一击之下,胜负已分。
另一旁,另一黑衣人以震天掌法,同样展现出不容小觑的实力。虽未能在首招内将卫春华击溃,但两掌之重,犹如泰山压顶,结结实实地击中了对方胸膛,即便是体格如铁塔般的汉子,也不禁口吐鲜血,轰然倒地,尽显其掌法之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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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镇远镖局之外,喊杀之声四起,震耳欲聋,火光冲天,瞬间将夜空染成了白昼。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较量,就此拉开了波澜壮阔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