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温香,什么也不用做,更不用什么魅惑的手段,便让他这具少年郎的身体硬的板板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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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沙苑子和蛇鞭吃的有点多……
云帝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庆幸。
幸好,今天到底和雄小鸽在哪儿见面,谁也没说。
见卿云身体有些僵硬,雄小鸽哈哈大笑着,“怎么?当初不是你给杨诩说的,点名要来passion人间吗?”
中年老流氓无良的笑声中,卿云讨饶的拱了拱手。
雄小鸽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这里没有什么禁忌,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周边房间都是空的。”
与之相配合的,便是四个小美女应景的娇羞,宛如处子。
这个包厢,与其说是包厢,不如说是个天井小院,巧夺天工的装修,耳厢房俱全,这在楼房的主体结构里,可偏偏设计师匠心独造的还能让真正的夜空出现在小院的上方,只能说壕无人性的浪费面积。
天井中间,一位佳人身着华丽的汉服卓然挺立,十面大鼓分列在后。
丝竹声响起,音乐节奏明快,旋律优美,佳人浅笑一声后,婀娜曼妙的舞姿徐徐而开。
卿云不得不说,舞者的长相,其实完全比不上身边的四个绝色美女。
但是在舞蹈中,这四个小美女加起来都比不上舞者给人带来的神魂冲击。
水袖击鼓舞,舞姿轻盈飘逸,宛如仙女下凡。
星空下,那粉色的水袖舞衣,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
舞者双手托起水袖,犹如托起一片云彩,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摆动。
曼妙的身姿,步伐轻盈,犹如在水面上漂浮,时而柔美如水,时而刚劲有力,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将水袖击鼓舞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水袖云卷云舒,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时而如一道道彩虹横跨天井,时而如一道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让人目不暇接,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鼓声的响起,犹如千军万马奔腾,气势磅礴。
兴起之时,舞者的水袖间,佳人梨涡浅笑,时而挥舞过来轻拂着卿云的面颊,在他怀里一坐娇笑一声后又翻飞身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与魅惑。
身边的小美女,双唇噙着酒杯,巧笑嫣然间一杯杯劝着酒。
劝敬间,言语虽然风尘了些,可偏偏配上一副清纯的面容羞涩的神态,更是让小卿总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多久便和老流氓一般放浪形骸了起来,双手一边一个搂着个小美女玩的不亦乐乎。
拖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从来都是男人的乐趣。
越是清纯圣洁,男人就越想去亵渎,这是人性。
卿云顿时觉得,只能说,还是老一代的会玩啊!
便宜大舅子那种超级富二代的海天玩法,只能说变态,比起这种千年锤炼的情趣,完全弱爆了。
若有似无的撩拨,最为致命。
一段舞蹈,时间也并不长,但足以让气氛热络起来。
舞者一福即退,自然该谈正事了。
雄小鸽挥了挥手,四个小美女便自正厅鱼贯而出。
“这四个,就是passion人间即将推出的四大花魁,知槿、青黛、半夏、剪秋,你算是有福的,今天是她们第一天见客的日子。”
雄小鸽的话,让卿云挑了挑眉头,“为啥没有裴苏苏呢?”
“什么裴苏苏,裴苏苏是谁?”雄小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很是不明所以,“你从哪儿听说的?你要喜欢,我问问这儿的妈妈。”
这倒是把雄小鸽问住了。
从这小子过往的履历来看,他不可能和passion人间有什么交集。
卿云闻言摆了摆手,“没事,就是道听途说。”
说罢,见雄小鸽不信,他手指冲着这里比划了一下,很是无奈,“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不过听人吹牛吹过,说这里有个头牌叫做裴苏苏,美若天仙。”
他也是编的。
总不能说是前世看的里那本《重燃2001》的一个女主吧?
这么说,雄小鸽不当他是神经病才怪。
雄小鸽哈哈大笑的摆了摆手,“那多半是传岔了,这里的头牌,我都认识。”
说罢,还冲卿云挤了挤眼睛,“是不是你大舅哥他给你吹的?他可不够格见这里的头牌。”
卿云闻言心里倒是一骇,秦相宇都不够资格……
看来,确实四九城里,水挺深的。
“你岳父倒是够格,不仅够格召见这里的头牌,还能自由出入楼中楼。”
卿云敏锐的从这句话里读懂了点意思,不免心里有些奇怪起来。
他知道自家那便宜老丈人在华国地位很高,但没想到会这么高。
雄小鸽在说那后半截话的时候,显然对秦天川的地位很是艳羡。
而雄小鸽见他的神色,便无奈的笑笑,“在华国,企业家也是分等级的。”
说到这里,他双手一摊,“无论怎么说,我只是做投资的,本质上是‘代客理财’,理的是闲钱。而你岳父那种实业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但却是国家支柱,更何况厚朴的产业关乎农本,不可同日而语。”
小主,
这道理,卿云其实懂,但坦率的说没什么实际体会,他只知道每次国家接待全国企业家,秦天川坐的是第一桌,但具体能牛到什么地步,他是不清楚的。
只能说,行走江湖,面子和身份都是别人给的,没有同阶层人的背书,绝大部分人都无法体会到这种隐形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