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伙计上前去敲门,敲门声也很规律,疾三下缓三下,若无人开门,他们就隔一会儿重新再敲。
一个满身黑衣,面具蒙面的人从院中走来开门。
伙计没说话,伸出手五指分开在黑衣人面前翻转一下,又收回三根手指,只留下食指和中指着重朝他比划。
黑衣人这才让开路招手,示意二人进去。
范成祥和苏子静趴在旁边院子的围墙上,看着三人将马车赶进郁府。
郁府从外面看并无异常,就像普通住宅一样。
范成祥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闯进去看看!这个念头在他脑中来回滚了几圈。
若是能一眼看出端倪,他就能做好准备,放心的进去看看,可现在一切如常,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苏子静撇嘴,扭头打算走。
“你干嘛?”范成祥拉住她小声问道。
苏子静指了指郁府:“要么,进!要么,走!”
意思很明显,就是嫌范成祥做事墨迹,要再不跟上去,马车都快没影了!
范成祥一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最终还是没抵过好奇心,二人跳上郁府墙头,小心翼翼跟着马车走。
马车并没走多长时间,也就半柱香不到,停在郁府主院。
黑衣人敲了敲门,门自己打开了,三人开始有条不紊的搬起麻袋来。
而范成祥和苏子静趴在远处,从门一打开,他们就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气息,还混着许多凡人的味道。
二人不敢使用灵力,费劲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看着。
从这儿看过去,就只能看到正屋中间的情景,里面摆了两个蒲团和一个香案。
若没有那几个装在麻袋里人,顶多就是像信佛的人家,倒不像那作恶多端的邪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