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样惊吓不提，范成祥却激动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日后晚辈定牢牢记住前辈名讳，时刻提醒自己记住今日承诺，若有违背，必遭天谴！”

骷髅下巴抖动，一阵难听的咯咯声响起。

这声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可真是难听极了。

“本尊名唤婧宸，尔可别忘了。”

范成祥以额贴地：“万不敢相忘！晚辈就算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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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停顿片刻，头顶龙焰不甘不愿飞来，立在范成祥面前。

范成祥再次叩拜骷髅，面诚心坚。

这是把骷髅当师父对待了。

事实上范成祥心中也是如此想的，他不是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