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一人一鸡再次看过去。
这次白斩鸡没做出同样的举动,而是闭了嘴嘤嘤哭了起来。
哭得好不伤心,活像它这副模样是被苏子静拔掉毛一样。
苏子静瞪它一眼,转身去开门。
门口却又是那个男人!他换了身衣服,胸前的春光被新衣遮住,苏子静见了,却总忍不住回想那从破碎衣服的缝隙里透出的雪白。
苏子静压住内心诡异的遗憾感,木着一张脸问:“前辈有何事?”
阎天佑被她的态度搞得一懵,很是不解:“道友可是认识我?”
“不认识!”苏子静立刻道。
“或者我们在哪里见过?”
苏子静怔了怔,还是答:“不出意外,今日我们是第一次见。”
阎天佑自然不记得二人在瑶琨派外门集市的一面之缘,或者说那一面仅是苏子静见过他,他却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位金丹期的小辈身上。
“那为何道友见我总像有仇?”阎天佑道:“没见过不应该是恭敬有礼吗?再不济,和气疏远也很正常,我却为何总觉得道友想杀了我?”
阎天佑的语气中带了审视,还夹带一丝怒气。
他的修为比苏子静高,如今能心平气和的讲出来,说明他这个人已经非常和善了。
“可能是我性格如此?”苏子静不想与他多说,她每次见此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问题!
“前辈第二次敲响我的房门,只是问这个问题?”
阎天佑默了片刻,他哪里会这么无聊?
看了看她的房间,果然一眼就看到那坐在桌脚哭唧唧的白斩鸡!
阎天佑脸又黑了,这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
他移开目光,回到苏子静的脸上,“我只是好奇而已,道友不想说便罢了。”他点了点屋内的白斩鸡,道:“这本不关我的事,但道友的灵宠委实吵了些,我布上重重阵法也挡不住它的哭声,实在被扰得无法清净,这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