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叫张鹤去地窖取来四坛酒。
江逸舟只带走了两坛,朗云将他送出了内务处,笑着说快中午了,待会儿让人连饭菜一同送去。
江逸舟赶紧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多停留。
没成想,快到午饭时,朗云真的派人送来了另外两坛酒,还有几盘精美的佳肴。
望着桌上的酒肉,江逸舟似乎还不太适应现在的生活。
偷偷看了几眼坐在对面的俞恒琰,江逸舟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动也不敢动,还显拘谨。
他不明白身为夏旸皇子的俞恒琰,为何不在青峰顶反而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大觉峰,甚至晚上也住在山雨松涛院中。而且整日与邓白芝在一起,似乎在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个青峰派长老,一个夏旸朝皇子,为何总在一起?
江逸舟想不通。
“逸舟!”邓白芝轻声唤道。
“师傅有何吩咐?”江逸舟赶忙站起身来。
“你坐下,既然你已拜入我门下,这里没有外人,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邓白芝端起面前的酒杯,向俞恒琰、江逸舟二人示意,仰头一饮而尽。
俞恒琰与江逸舟也端起酒杯,仰头灌下,江逸舟赶忙将空着的三个酒杯添满。
“你可知我之前为何总云游在外?”邓白芝向江逸舟问道。
“弟子不知。”
自他来青峰派,邓白芝就不在大觉峰,这么久了竟一次也没有见过。
以往就有些弟子猜测邓白芝已在别处另寻宝地,甚至传言他已不在人世。
江逸舟望了眼邓白芝,便不敢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