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逅治气愤不过,胸中一口郁气堵住,晕了过去。
“父王!”俞恒琰赶忙拜倒在地,“父王定要保重龙体,儿臣与姚宰辅,定会想法夺回石鱼谷的控制权。”
俞恒琰看了姚旷一眼,姚旷立马跪在他的身旁。
“石鱼谷要塞,定要在夏旸手中——哪怕将其毁灭,也不能落至他手!”俞恒琰坚决的语气说道。
姚旷不明白他如何打算,投来的目光中带着疑惑。
“好!好!好!”
俞逅治连叫了三声好,喘着粗气说道:“不愧为吾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回石鱼谷!”
“是!”俞恒琰与姚旷齐声答道。
“殿下,方才你所说,可有何妙计?”在离开乾阳殿的路上,姚旷与俞恒琰同行,姚旷皱眉问道。
“唉!”俞恒琰长叹一声,“哪有什么妙计,先稳住父王,父王的龙体,可比十个石鱼谷还要重要啊!”
姚旷一惊,沉思了片刻,便附和道:“是是是!”
二人同行几步,姚旷四下查看无人,低声说道:“殿下!”
随即,手指了指一旁宫墙的角落,示意俞恒琰借一步说话。
“姚宰辅何事?”两人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俞恒琰低声说道。
“殿下,在您离宫的这段时间,齐公公将那件事查清了!”姚旷眼神聚焦在俞恒琰脸上,眼中透露出精光。
俞恒琰自是明白姚旷所指,便是他体内玄天赤脉无端发作之事,当时若非邓白芝出手及时,他恐难活至今日。
“是他吗?”俞恒琰轻声问道。
姚旷摇摇头,拉起俞恒琰的手,伸出手指,在他手掌中写下一个“南”字。
俞恒琰望了望阴云弥漫的天际,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最终还是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