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俞恒琰的话,他急忙抱拳答道:“陛下,开坛祭祖还需挑选黄道吉日,切不可如此慌张……”
“眼下战事吃紧,早些平叛战乱,百姓少遭些殃。”没等姚旷说完,俞恒琰摆摆手,不容质疑的说,“黄道吉日?在朕看来,三天后就是黄道吉日!姚宰辅,你说是不是?”
姚旷心里一惊,急忙拱手应答道:“是,是!”
“不过……”
姚旷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宰辅但说无妨!”
“陛下身负社稷大任,怎能亲赴战场?还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朕主意已定,你等不必多言,下去准备便是!”
俞恒琰说完,将脸转向内里。
姚旷向着他的背影拱了拱手,缓缓起身,带领众人走出乾阳殿。
等走出一段路,众人急不可待地将姚旷围在中间开始议论纷纷。
“姚大人,陛下如今龙体抱恙,如何能亲征的了?”
“是啊,是啊!陛下年轻气盛,总喜好些打打杀杀的,于国无福啊!”
“对,姚大人还是再规劝一下吧!”
姚旷听着周围七嘴八舌,一时间头昏脑涨,只感觉天旋地转,手使劲儿捏着鬓边的太阳穴。
“唉!”
姚旷长长的叹了一声。
“各位、各位!”他提高的声调。
“陛下如今有什么恙?龙体一切安康!诸位也都看到了,陛下旨意——我等只好遵守。快回吧,明早还得赶紧准备开坛祭祖的事!”
说着,姚旷挥挥手,示意众人都散了。
话音刚落,一时间又议论起来,众人都不愿离去,妄图通过姚旷,改变俞恒琰的旨意。
“哎呀!”姚旷长叹一声,倏得从地上站起来,一双怒目逼视着面前几人。
“诸位,说白了,你们就是不想动兵戈!”姚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夏旸过了三百多年安稳日子,黎民百姓也过习惯了太平生活!但——就是、就是你们……”
“南怀王就是在你们的纵容之下,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姚旷伸出手指,颤抖的一个个指点着他们。
“陛下早就预料到会有此一天,就是你们怕引起内斗,规劝完先皇、又规劝陛下!导致南怀王的势力一步步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