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将军回来了!”
张天德大喜过望,拉过来人的手说:“真的吗?走,快去看看!”
还未等他迈出房门,三名士兵架着江逸舟和钱疯子走了进来。
张天德看到满身是伤的江逸舟和生死不明的钱疯子,担忧道:“将军,你可回来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说着,急忙搀扶江逸舟坐下,又走到钱疯子身前,见他两眼紧闭,身体绵软无力,小心的抬手试探他的鼻息。
“还有一口气,没死!”江逸舟虚弱的声音传来。
张天德傻傻得笑了笑,向身后之人喊道:“快,去拿药来。”
房间内,张天德与江逸舟四目相对,眼中不禁泛起泪花。
“将、将军……”张天德噗通一声,跪倒在江逸舟身旁,“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怎么搞得成这副样子了?”
江逸舟欲要抬手将他搀起,手臂使不上力气,抬到半空又垂了下来,欣慰得笑着说:“遇到个难搞的人!还好,活着回来了!”
说罢,两人四目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
“陛下,都追出来七天了,此地——”齐公公抬头眺望了眼北方,“距离长明城有五百里远了,再追下去恐怕——”
俞恒琰坐在营帐中的长椅上,俯身看了看地图。
“神乌营有消息送来吗?怎么还没追上?”
齐公公缓缓摇了摇头。
“这个俞熇,到了禹州,怎么感觉像是长了翅膀,跑得那么快!”俞恒琰喃喃自语。
齐公公附和道:“是啊,连续三次了,都是在神乌营刚要追上之时逃了!”
俞恒琰伸手重重指向地图上,高声说:“一定要将俞熇拦在伏龙江前,传令给神乌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齐公公恭敬地答道。
“金剑和银枪二人到哪儿了?命他二人各率两万人马分别从左右包抄过去!”俞恒琰顺势取来笔墨,铺开信纸就要将军令写下。
齐公公犹豫了片刻,苦着脸小声劝道:“陛下若将兵马都派出去了,仅剩五千护卫,若遭遇不测恐难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