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凌舒，他对凌渊从未臣服过，包括之前流州士子的事，也是他的手笔。

他接管了伪帝、三皇子还有其他几个家族的暗中势力，而且在萧家人的帮衬下，已经完成了整合。

这次朝廷发行国债，目的就是要让天下人都认为朝廷没银子了。

刘炳业前段时间去了蜀州，锦衣卫的注意力不在京城，才会给了他们机会。

他们很神秘，一旦有暴露的风险，他们就会停下来。

甚至他们还暗中在锦衣卫中收买了人，对于别人来说，收买锦衣卫不太可能。

但对罗什他们来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毕竟是在一起待过的。

“唐七，你带人去拿人，我进宫去见陛下！”

此刻的宫中，凌渊才见过内阁中的官员，宋林书有了银子后，缠他的时间也少了。

曹雨薇的能力不错，若是留在国子监有些屈才，凌渊将她调去了户部，先领了户部左侍郎的差事。

虽然比起于初冬商部尚书要矮上一头，但明眼人都知道，曹雨薇是要接手户部的。

有了于初冬的先例，这次曹雨薇的官位调动，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不满。

“陛下，臣已查明！”

“是老九做的吧？”凌渊问道。

从一开始凌渊其实就知道，只是他没有确认，如今刘炳业前来，从他凝重的脸色就能确认自己的判断是真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