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并未理会这二人,对花子虚说道:“四弟,最近可好?”
花子虚样貌清秀,却一副病怏怏的神态,双眼无神,黑眼圈很重,明显酒色过度的样子。
花子虚嘿嘿一笑说道:“还不是老样子,喝酒听曲,眠花宿柳,只是少了大哥,甚是无趣啊,哈哈哈…”
西门庆盯着花子虚关切说道:“贤弟,我看你气色不是很好,比以前差了很多,要注意保养身体啊。”
花子虚一愣,看了一眼西门庆,心想,不应该啊,西门庆居然会关心人了,看样子不是虚情假意,倒是发自内心,难道传言是真的,西门庆自从被雷劈过,性情大变样了?
花子虚说道:“谢大哥关心,我自有分寸,看大哥精神焕发,气度更胜从前,想必武功大有进境。”
西门庆哈哈一笑:“正要与花贤弟好好切磋切磋,好让贤弟对哥哥多加指点。”
花子虚自家知自家事,自从练功伤了心脉,武功已大不如从前,干爹死后自己无人管束,更是花天酒地,武学荒废,身体已经垮掉了。
花子虚连连摆手,摇头说道:“大哥休要取笑我了,除了与人拼命,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怎么与人动手,咳咳咳~。”
西门庆暗叫可惜,花子虚的干爹武功极高,是保护皇上的近侍太监,深得皇上信任,被皇上任命为云南太守,在云南得了重病,回老家阳谷县不久就死了。
花子虚从小被过继给了花老太监,跟花老太监学了一些功夫,尤其是一套“随风身法”,身形随风而动,变幻莫测,令西门庆羡慕不已。
谢希大说道:“大哥,你又不当武将去打西夏人,练武有个鸟用,留着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不是更好,哈哈哈…。”
谢希大眼睛一勾,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西门庆看向谢希大也笑笑说道:“希大说的对,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吧,狮子楼,哥几个喝酒去!”
……
西门庆迈步进入狮子楼,便仔细观察着狮子楼的布局,一桌一椅,各个房间,无有遗漏,狮子楼是西门庆生死之地,不可不察。
早有伙计迎接过来,一看都是熟客,赶忙招呼着,引几人到二楼临街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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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雅间很是宽敞,推开窗户,可以看到街上人来人往。
西门庆心想,《水浒传》中写到,西门庆就是被武松从这个窗户踢下楼去摔死的吧。
想到这里,西门庆伸头朝下看去,确实够高的,大概有五米多的高度。跳下去没问题,被重重的踢下去,不死也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