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净说道:“当年汪公老佛弃佛学道而入通玄,想必道家思想必有其独到之处,所以我在向道家学习。”
李乾顺心中暗道,你学习道家思想,也不必穿道士衣服啊。
法净又喝了一大口酒,酒在口中停留片刻,而后顺喉入腹,片刻后“啊”的一声呼出一口热热的酒气,脸上露出满足神色。
“师叔您怎么喝起酒来了?”
李乾顺更加一脸的不可置信。
“您可是我大夏国之上师啊!”
“陛下看来您最近功力大涨啊,都能闻出我喝的是酒了,呵呵呵。”
李乾顺哭笑不得,您酒气都喷我脸上了,我还能闻不出来吗。
法净把铜壶递到李乾顺面前,说道:“此酒名叫‘普康酒’,是我和哑姑哑大师合力酿造,水取自灵渊池泉水,首次采用蒸馏法酿制而成,酒香醇厚,酒性清冽,端地是好酒啊。”
法净再次往李乾顺嘴边递了递:“陛下尝一口,必然会终身难忘。”
嵬名思能国师看了看法净,摇了摇头,悄然离开。
李乾顺提鼻一闻,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不觉一怔,伸手接过铜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入口火辣,入喉火热,李乾顺赞道:“好辣,好酒!”
接着又喝一口。
法净露出得意神色。
李乾顺品咂着普康酒的滋味,眼珠微转,说道:“师叔不愧为我大夏国上师,酿酒技术登峰造极,前无古人,不过,哎,此酒虽能让我身醉,但不能解我心忧啊!”
法净微微一笑,说道:“陛下为国心忧,法净深感钦佩,不若由我去会一会刘法,已解陛下之心忧如何?”
李乾顺心中暗道,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说道:“有上师亲自出马,刘法焉有命在。”
法净脸色一肃,说道:“于我而言与刘法一战势在必行,然,我与刘法境界相当,此一战生死难料,生,则可助我五年内突破通玄境界,败,则只有这普康酒以解陛下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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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敌国境内杀死敌国上将,纵然以师叔之能,恐怕也十分困难,所以我为师叔找了一个了不起的帮手。”
“莫非,陛下说的是天竺国密松林齐腰峰寒庭寺,波罗那陀。”
“正是波罗那陀大师,咦,师叔你怎么知道的?”
“来时的路上,我已经领教过了,波罗那陀的三脉七轮内功密法和瑜伽功,确实有独到之处。”
李乾顺一愣,心想,你们已经打了一架了?
“陛下,您是如何说动一个天竺高手,心甘情愿,甘冒奇险陪我去杀刘法的?想必所付代价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