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些人欠了我很多东西,现在只不过在尽力偿还罢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折磨人为乐的家伙吗?”
安柏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小看谁呢,我可是有坚持,有理想,有目标的十番队五席啊!”
“话是这么说啦。”
乱菊松了口气,刚刚安柏给她的压力有点大,“为什么你要执着让这些人笑呢?”
“这个啊,说起来那就话长了。”
安柏漫步上前,朝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这条街以前有个被静灵庭逐出来的贵族…”
“那家伙压迫你们吗?可恶,是不是他不让你们笑,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菊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脑补能力。
“当然…不是!”
安柏拉长了伪音,“那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嗯,你刚刚听到啦,她叫贞子。”
“然后呢?”
乱菊期待的问道。
“什么然后?然后她死了呗,灵子崩散,连穿的衣服都消失了。”
安柏指了指后面,“你刚刚看到的那些家伙,就是帮凶之一,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咳咳,我觉得他们罪不至死,唯一提出的要求,也不过是多笑一笑,这过分吗?!”
“这样的话,也的确不过分。”
出身于流魂街的人,是不可能有那种傻白甜的,因为活不下去。
乱菊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啥脑子,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是吧,所以我很欣赏你啊,副队长。”
安柏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分成…”
“不行,一毛钱都不会多给。”
“死小气鬼,你去死吧!”
片刻后,两人来到一座十分朴素的墓碑前。
上面除了贞子之墓几个字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这里平时被打扫的很干净啊。”
乱菊看了看周围,相比其他地方的脏乱,这里要整洁太多太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