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到马背上,最后在地面形成了一个鲜红的水洼。
钱伯看着马背上那张依旧熟悉的脸,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就在他看到宇文博那滴血的头颅时,心中顿时被另外一种情绪给取代。
“你你.我们被你害惨了,宇文阀岂是那么好招惹的!”
“哦?”
安柏闻言后,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场主怎么说?也觉得我这么做不对吗?”
“现在谈这个还有意义吗?”
商秀珣深吸了一口气,“想想该怎么处理吧!”
“处理?这个简单。”
安柏将手中的脑袋一扔,扭头看向后面的骑士。
这些宇文阀精心培养出来的家将,此刻已经反应过来,分出一个去报信,剩下的齐刷刷策马冲了过来,显然是刚刚那一下让他们看到了彼此间的差距,现在想要豁出性命拖住安柏。
只可惜,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的确不关鲁妙子的事。”
安柏好似完全没感受到压力,自顾自说道:“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