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个踉跄,差点从战车上摔下去,惊讶的说道:
“啊???”
教他打仗?
谁?大王?!!
……
与此同时。
只见城门大开,韩王光着膀子,下身穿着素衣,嘴里叼着一块玉璧,双手绑在身后,走出城池。
紧跟其后的韩国大臣们,也皆是穿着素衣,还牵着一头羊羔,士卒抬着一尊青铜棺椁。
当明英宗朱祁镇骑着高头大马,冲出赵**阵,见此一幕,愤怒的说道:
“放肆!”
“韩王,寡人还没死,你就敢如此咒寡人,给寡人披麻戴孝!”
“来人,杀入韩境,站立者杀无赦!跪地求饶者免死!”
“将韩王后和其女儿通通给寡人送进王宫!”
庞煖和将领们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得策马上前,小声提醒道:
“大王,那不是披麻戴孝,那是衔璧归降之礼。”
明英宗朱祁镇一把推开庞煖,气愤的指着身穿丧服的韩国君臣,还有那尊青铜棺椁,骂道:
“庞煖,你这老头眼瞎了不成?还是你以为寡人眼瞎了?”
“什么衔璧之礼,又是丧服,又是棺椁,这韩王分明就是在咒寡人死!”
“莫非伱们连寡人的王令都不听了?信不信寡人将你们通通诛九族!”
就在明英宗朱祁镇气急败坏的下令血洗韩国之时,韩国上至国君,下至大臣士卒,都蒙了。
什么披麻戴孝?
国君面缚,衔璧!
大臣衰绖!
士卒舆榇!
此乃衔璧之礼!
赵王何时和那楚国南蛮一般,连衔璧归降之礼都不认识了!
庞煖迎着那韩国君臣古怪的目光,不禁老脸一红,苦笑着说道:
“大王啊,您莫非忘了,这真的是衔璧归降之礼。”
“韩王此举,是归降之意,您该释其缚,受其璧,焚其榇,以此昭显您的仁德无量。”
明英宗朱祁镇怒不可遏的指着韩王,骂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