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齐林没有打扰，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不由得奇怪地看着她。

意思不言而喻，一块儿干活几十年的老同事，咋你还不了解了？

零余子的小脸儿是嫩，面皮就是薄，被他这么一看，立刻满脸红晕。

“干，干什么，我一个下弦鬼，还是混上去的下弦，怎么可能和上弦有交集呢。

上弦有自己的势力，活动范围，而且彼此之间也很少会勾结，这是无惨明令禁止的。

恐怕他担心鬼之间相互拉帮结派，或者做出些超出他掌控的事情，甚至强调过鬼之间不允许相互吞噬。

前三位也就是名声在外，不需要见面就能了解他们，加上无惨大人经常让他们办事，我才得以见到过几面。

其余三个我是真一点都不了解啊！”

“行了，我又不会怪你，来抱一个，摸摸头。”

齐林大大方方地一把搂住她，哄小孩似的拍拍背，摸摸脑袋，总算把她安抚下来了。

不仅如此，她又开始小手儿不是很干净的，偷偷摸摸往他脖子上摸，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就是一口上去。

“所以我还是搞不懂，你现在不吸血也能活，这么执着于喝我的血干嘛？”

“口感好，你不懂。”零余子抹了把嘴，“作为鬼来说，能尝到的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血腥味。

你的血还怪好喝的，甜甜的，口感还很丰富，有种气泡感，就像喝汽水一样！”

齐林无语，灵魂提问道：“所以你现在为什么不直接去喝汽水来获得这份感受呢？”

“对哦。”

零余子难得聪明一回，马上反应过来还真是这样的。

想喝汽水但是喝不了，是因为鬼的特殊味觉，吃喝人类的食物完全尝不出味儿。

但现在不一样了啊，她可以直接喝汽水儿了啊！

不过眼珠一转，红唇紧闭，倒也称得上是楚楚可怜。

如果她嘴唇的红艳不是自己的血导致的话，齐林说不定真的会被骗过去。

“那，你是嫌弃我咯？不想让我喝血才说这么多。”

“那倒不是，主要是想收点利息。”

“你想干什么？”零余子警惕抱住双臂，虽然和齐林关系好的很，但她就是喜欢做作地搞这些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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