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李幺连连称是,但是他的话语却忽然一转道:“可是,下官这里还有一案,也是下官才疏学浅,为官不久,办案经验不足,竟查不出源头来。趁着侯爷今日在此,还请侯爷指点迷津。”
李幺可不想放杨茶离开,起身从后方的书架上拿出了一个卷宗,让杨茶过目。
“这案子在府衙内已经积压已久了,下官上任之后,便查看了上任知府所积压的案件,大部分倒也好办。唯有这件,下官百思不得其解。”
杨茶接过卷宗之后,里面所写,自然是蔡小凤父兄被逼而死,田产被夺一事。
“下官不解的是,这蔡小凤的田产地址,现在好像是侯爷的地方,叫什么风雅亭的。”
李幺一句话,让杨茶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胜天候办事向来利落不留痕迹,可是如此大的田产,任谁也无法掩盖,李幺只要将府衙内的田产册往前几年查上一查,案件立刻水落石出。
杨茶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看李幺时候,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其实很多事情都很容易查清,但是他作为胜天侯爷,来此上任的官员哪个不忌惮他三分?就是查到了也不敢问,只有这个李幺胆敢如此不给他面子。
“呵~”
杨茶开口的时候立刻收起了对李幺的杀气道:“这片地方确实是有人后来购买过来,赠与我的。不过这桩交易乃是十分公平的买卖,田产地契收据均在。分明是这户人家贪欲太大,事后不满交易银两,出尔反尔而已。”
李幺一听,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是下官失察了。想来也是,侯爷如此大度之人,怎会抢夺别人财产呢?看来这只是异常误会罢了。否则侯爷也不会收苦主蔡小凤为义女了。”
李幺一句话,让杨茶十分难堪,他一开始也没想到这青凤竟然就是这田产的主人家。
此事全怪那张景,竟然好死不死把她带来替李幺拉煤,如今结姻一事不成,还被李幺抓住了把柄。
“这仅是一场误会而已,如今两家已经解除了误会,且蔡小凤现在乃是本侯的义女,又何来抢夺田产一说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