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刘基的儿子,我随你去!”刘伯温提高声调。
“爹,你的儿子就得一辈子在你的羽翼下?”刘琏也提高声调。“就得落个一事无成,虎父犬子的名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气死我你!”刘伯温气得咳嗽起来。
刘琏赶紧上前给父亲抚背,嘴上却还不停道:“爹,这又不是上战场,只是去做官而已。我不贪不枉,最多功败垂成,不至于身败名裂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刘基拍着桌子道:“此去江西,跟战场一样凶险!”
“那我更不能当逃兵了!”刘琏看着温吞吞的,却倔强的一匹。“知道有危险就退缩,那不就是懦夫么?”
“唉,你看着办吧……”就像朱老板再能,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儿子;以刘伯温之能,也奈何不了刘琏。
“多谢爹成全……”刘琏赶紧给父亲磕头。“儿子一定不给爹丢脸的!”
“唉……”刘伯温又长叹一声。
“这样吧,本王派一小旗保护师兄,师父不就不用担心了?”朱桢开口道。
他已经有两护卫兵马了,说话底气也足了。
“走到哪都有军队保护?那像什么样子。”刘琏却坚决不同意道:“多谢师弟,但堂堂三品参政,本来就配备护卫的。”
“至少派两个人跟着你吧?他们不穿军装,就扮成你的长随,”朱桢坚持道:“地方上派给你的护卫,总不那么让人放心。”
“师弟,你怎么这在意我?”刘琏狐疑的看着他道:“不会是对小女有意思是吧?那也没必要讨好我。你的婚事,都是皇上说了算的,你还是讨好你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