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想,原来是那日在酒肆中,所遇见的来张贴通缉告令的带头弟子。
这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却是相逢不应时!
一个比石头还沉重的枷锁,扣在夜无眠的脖子之上。
华执事的两名随从,面无表情地将夜无眠押解住,同时,拦住了朱厚冒的拳脚相加。
“世子殿下,不可对我宗通缉犯动手动脚!”那挺拔随从告知道。
朱厚冒大怒:“你宗通缉犯?我且问你,此人,乃是夜无眠,是我吉王府的通缉犯,怎么就成了你滕王宗的通缉犯了?”
挺拔随从从怀中掏出一张布告,展开给他看。
“世子殿下看好了,这布告上,白纸黑字写着,滕王宗丁子级通缉犯夜无眠,不曾有假。”
朱厚冒脸上的肉颤了颤。
“呵呵,那也是我吉王府通知了你滕王宗,你们才将他列为通缉犯的,归根结底,这个人,是我吉王府的通缉犯!”
见朱厚冒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挺拔随从难得笑了。
“是的,归根结底,是你吉王府要的人,但归根结到最底,是吉王殿下托了书信来,我们才张榜通缉的。”
挺拔随从耐心解释道:“吉王殿下在书信中只说,抓住此人,却未说折辱犯人,或任由世子殿下你处置。因此,我们目前只是抓着,后续要杀要剐,须得吉王殿下再传书信来再论。”
说着,另一名随从把夜无眠扣住,在朱厚冒咬牙切齿的目光下,往南昌方向行去了。
朱厚冒,怒却无能为力。
挺拔随从刚才的那番话,差不多就是指着他的鼻子说:“我们都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才帮忙抓的人,你算个屁!”
“现在,要如何处置,也需要你爷爷来了书信,给了准话才行。”
“而你,虽然是世子殿下,却也不够格!”
朱厚冒气得冒火。
然而,这里不是他吉王就藩的长沙,他没有在这里左右横跳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