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冯五哥刚跳进了客栈隔壁面馆的后院,孔盛冬和李知行立即跑了过去,拉起他慌忙躲到屋里,轻手轻脚掩上屋门。三人也不敢多说话,听了听外面没有跟踪的脚步声,这才凑到一处墙角之下。
“怎么样!?射死了吗?人带过去了吗?”孔盛冬急忙问。
“五哥我办事,你放心!我还顺带看了看热闹,放了把火!”冯五哥很得意,一边说一边换下了突厥服装和帽子。
“快细讲一下!”李知行催促。
“我趁着弥勒教开坛讲法,偷偷爬上了墙,只一箭便射穿了那个弥勒教教首的脖子,然后跳墙便跑,教众都追了出来,我怕他们追不上,停下来又射了一箭等他们,然后带着教众到了突厥商行,进了商行院里后我又翻墙出去,弥勒教和突厥人立即在院里杀了起来。”冯五哥讲得眉飞色舞,“两拨人杀的越来越凶,突厥人又来了不少人,弥勒教也来了不少,我看打得差不多,到后面点燃柴房和屋顶,马上跑了回来。现在镇上庄丁和一些党项人都过去救火、维持秩序去了,那里乱糟糟一片。”
“好,好!突厥人应该顾不得我们了,这下我们算是把尾巴甩掉了!”孔盛冬心中安定下来,接着和两人说:“在这里等等,现在外面太乱,我们先不出去。后半夜镇上平静一些了,我们再动身!”
这时候,在镇子外的一处树林里,孙老大很不放心,一晚上他也没睡踏实,孙二姑娘和梁安甲也没敢睡,一晚上牵肠挂肚,生怕计划出了意外。
直到快天亮时,见到冯五哥、孔盛冬和李知行三人从南边远远跑了过来,冯老大几人忙出了树林迎出去。
“怎么样!?”
“还算顺利!可以放心走了!”冯五哥抢着说。
梁安甲看了看孔盛冬,孔盛冬点头。大家的脸上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