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穆有粱有点小看人啊!孔盛冬在梁安甲面前有些挂不住,梁安甲则一边呵呵笑了起来,一边帮他把剑挂在了腰间。
“穆先生还说,术业有专攻,对于武道你不必介怀,你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这梁安乙还没完没了。
“去一边去!我和梁先生是以朋友论辈分的,他教训我也就是了,你也敢来!”孔盛冬有点耍起了无赖,对着梁安乙说:“喊师叔!”
梁安乙憨厚地笑了起来,几下跑到一边。梁安甲便更忍不住笑了起来,和孔盛冬分开,提着刀徐徐跟着队伍前行。
这天下午天最热时,队伍又停下来休息。这时孔盛冬发现“黑猪”开始每隔一会儿冲着后面“呼......呼......”龇牙。他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急忙招呼冯五哥过来。
冯五哥走过来和孔盛冬说:“不太对啊!后面林子里的鸟回巢时,总是惊飞!”
孔盛冬心里也紧张起来,忙把孙二哥叫过来,邓县丞也忙跟了过来。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冯五哥把怀疑又说了一遍。
邓县丞显然很紧张,问道:“你确定吗?能不能靠近看一下!?”
“县丞大人,肯定是后面有人,人数应该不多,靠近怕惊动贼人!”冯五哥回答,“天黑了后,我可以在侧面靠近一下。”
邓县丞点头,他知道应该是敌方的斥候,而且这些斥候很鬼精,竟然在后面。多年的军旅经验告诉他,前面一定有埋伏了,只是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下手。
“这些人应该是扎口袋的,前面已经有埋伏了!”孔盛冬说了句话。
邓县丞看了看这个少年,他和孔盛冬在上泉镇见过两次,没说过话,但感觉这少年在经商方面有些长处,没想到还能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