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人走到了一起后,李老夫子仔细看了看孔盛冬、穆有粱和他们身后的双宁营,这才慢慢开口。
李老夫子问孔盛冬:“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伤亡也小!”
“那就好!劳师远征不容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凉州营和吐谷浑将领的人头给宣州田大人领功了,只带了两件东西回来。”
孔盛冬说完,让梁安丙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是赫连铎和凉州军主将的残破盔甲。
李老夫子用手摸了摸盔甲,说道:“挂到冯大、孙二墓前三日,告慰一下死去的双宁营军士,此战意义非凡,可惜没人会记住!”
大家回了南货铺内堂,冯五哥将整个战事过程复述了一遍。张老道赞叹:“这两年我们卧薪尝胆,苦练双宁营,这一战才能如此顺当,吐谷浑军曾经统治云州十余年,没想到最后死在了云州军民手里!”
张三城也说:“凉州营是山后八军最后一支力量,这次被剿灭,真是天道循环,我们的大仇得报了。”
孔盛冬说道:“凉州营残部已经是将死秋蝉,我们不动手也没几天了。吐谷浑军队全部被灭,北地能少一支搅浑水的势力,以后必须多防着契丹人了。”
李老夫子颔首说道:“吐谷浑族杂糅了鲜卑、羌等多个民族,精骑射善杀伐,历经两百多年,在这乱世中数次搅动风云,妄图在战乱中崛起。可是善游者死于水,善斗者毁于战,他们的历史尘埃落定,再无后续了!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
穆有粱站起身来说道:“管他谁!我们要活到最后!我和孔兄弟一定要看到天下大定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