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顿时都不说话了,孔盛冬忍着笑说:“没有,没有,穆兄当年腰挂天下第六的红木牌到处和人比武,比他剁人手指嚣张多了!”
屋里人听完脸上都出现了笑意,穆有粱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尴尬一笑说道:“哎!当时年轻不懂事!我下手可没他重!击败了对手便完事了,从不下狠手重伤、重残对手!”
“这倒是!穆兄面冷心慈,嫉恶如仇,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穆兄一般都会手下留情!”
张老道见孙登云的事谈的差不多了,抬手招呼大家凑近,说道:“说点正经的吧!吴县令不是什么好人,话里话外敲打我们,不得不防!”
孔盛冬说道:“他最多给我们在上面说几句坏话,其他的他不敢,真要把我们惹恼了,我们给他也设个套,弄几个假党项军在西面晃悠几天,让他好好头疼几天。”
“这主意不错!也就你能想出来!他敢胡来,我们可以使这招,敲敲山镇镇虎!让他投鼠忌器不敢打我们的主意!”穆有粱说道。
张老道也同意孔盛东的想法,说道:“嗯!这主意确实不错!我们有的是党项军衣甲,吴县令即使明白我们在捣鬼,他也没办法!我们直接去云州报信,只说党项军出现在了西面,西面防务吃紧,要县里配合御敌,把他手里那点人马全散出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还拿什么筹码和我们斗!”
这时南货铺掌柜安仁进来说道:“太原府来信了!”说罢把信递给孔盛冬。
孔盛冬拆开信封,认真看完,把信转手交给穆有粱。接着说道:“河东军的骑兵进关内道扫荡去了,乔东家来信说可以开始收粮了。云南县将来会设置一个流民安置点,地方在五边堡存南边,我们将来接济的流民要安排在那里。”
穆有粱看完信说道:“这事有些不仁道,可是我们却只能助纣为虐,算了,生意的事我不管,这个精巧布局我们也只是其中一环,做不做影响不大。孔兄你看着布置吧!”
“关内道春天已经遭灾,加上河东军的扫荡,秋天、冬天肯定过不去,至少会拖得关内道各军镇不能发动战争,还会极大消弱关内道的实力,于晋王这是好事,我们已经上了船,没办法,开始布置吧!我的意思正好把我们存量粮提出来先用,新收的粮食换进去好好保存,明年开春用正合适。此事时间跨度长,玄青你和云青两人具体负责,一定要调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