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上座。”决心跟着司马遹起兵后,司马虓对他的态度也随之一变。
“不敢,还是叔祖上座。”陈襄假意推辞道。
“我今日既然决定起兵,就应该奉殿下为太子,太子位居诸侯王之上,我岂敢造次?”司马虓正色道。
陈襄想了想,也觉得有必要在此时明确君臣名分,不然日后后患无穷,遂长揖到地道:“范阳王高义,本宫铭记于心。即日起,范阳王即是本宫的太子太傅,请受本宫一拜。”
“我何德何能敢为太傅,殿下折煞我了。”司马虓推辞道。
“范阳王若不接受太傅,本宫也就不敢自称太子了。”陈襄坚持道。
话已至此,司马虓没有再推辞,一为太子,一为太傅,君臣名分也就此定下。
“今日天色已晚,我先去安排殿下的寝食,咱们明日再议起兵之事。”司马虓站起身,准备喊人进来安排司马遹的住宿。
“太傅且慢,今日还有一事必须定下。”陈襄阻止道。
“何事?”
“既然起事,怎少得了檄文呢?此事越快越好,必须赶在朝廷派兵缉拿本宫之前传布天下。”
“殿下言之有理,只是仓促之下没有执笔之人,还是明日再说吧。”司马虓沉吟道。
“不,这篇檄文本宫要亲自写。”
“殿下亲自写?”司马虓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