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司马遹连忙喊冤道。
“有舍才有得,你现在必须舍弃在交州的舒坦日子,去打拼,去争夺,给我,给夭夭,给臧儿、襄儿、交儿创造一个更好的天下,这才是正理,明白吗?”
“夫人教训得是,为夫明天就走。”
“明天走怎么来得及?今晚就走!”荀眉又没好气道,抬起脚就要将司马遹踢开。
司马遹一把抓住荀眉的双脚,然后扛在自己的肩上,狞笑道:“今晚怎么能行呢?夫人今晚给我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为夫必须好好奖励你一回。”
下定决心后,司马遹第二天就给刘琨写了一封回信,表示自己年底前将会赶到宁州,至于勘察盘江的事儿也便一道写在了信里。
考虑到此去宁州,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了,司马遹便给司马乂写了一封信,告知自己北上宁州的计划,再派人去武平召回荀奕。
当天晚上,荀奕就赶到了龙编,司马遹说起自己北上宁州的计划后,荀奕一开始还不同意,但在司马遹搬出荀眉后,他笑道:“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臣还能说什么呢?”
计议已定,司马遹便让荀奕暂时代理交州刺史,交趾、武平和新兴三郡的太守全部官复原职,吾咨、孟安和岳刚也全都留在了交趾。
至于荀眉和谢春花以及司马臧、司马襄、司马交等家眷,司马遹觉得她们暂时还留在交州较好,毕竟司马交才一个多月,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十一月中旬,司马遹带着郭默以及两千骑兵和三千步兵出发前往宁州。如此一来,交趾和武平便只剩下一千骑兵和五千步兵,兵力看似不多,但对于稳定交州的局面绰绰有余。
整整用了一个月,司马遹于十二月中旬抵达滇池,刘琨亲自带着令狐盛出城相迎。
一年未见,刘琨并没有多少变化,甚至显得更为神采飞扬。也许有的人就是这样吧,越是逆境越是能迸发出惊人的潜能,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神迹。
进入府衙坐定后,刘琨迫不及待道:“滇池真是个好地方啊,夏天不热,冬天不冷,几乎一年都是春天,不说比交州,就是比中原也舒服多了,交州实在是太闷了。”
“越石兄这是乐不思洛啊。”司马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