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闻李公尚有一子,应该由令郎继位更为合适。”司马遹继续推辞道。
“殿下此言差矣。”李毅正色道:“宁州乃朝廷之宁州,不是老夫之宁州,老夫怎可传于私人?况且犬子不足以担当重任,老夫若有私心,那是误了国事啊。”
“既然是朝廷之宁州,李公就应该禀告朝廷再做决定。”
“殿下,眼下的朝廷是什么样子,您还不清楚吗?若所派非人,殿下难道忍心宁州百姓再度受苦吗?殿下,难道要老夫跪下来求您吗?”说完,李毅激动得要下床。
“李公,李公。”司马遹连忙站起来阻止李毅起身,然后道:“既然李公如此诚心,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
“好,好,宁州百姓终于有主了。”李毅高兴道,又对李秀道:“秀儿,快把那方官印拿来。”
听到吩咐后,李秀立即从旁边的一张条案上拿起一个匣子,亲手捧到司马遹面前,并当面打开,其中赫然是宁州刺史的官印。
“这就是宁州刺史的官印,以后宁州刺史一职就由殿下做主了。”李毅道,然后示意李秀将官印交给司马遹。
司马遹连忙双手接过,郑重道:“李公放心,本宫一定为宁州找一位称职的刺史。”然后转过身对刘琨道:“刘琨听令!”
刘琨愣了一下,马上站起身道:“臣在!”
“从今日起,你就是宁州刺史了。”司马遹边说,边将官印递给刘琨。
刘琨颇有些意外,推辞道:“殿下,刺史一职还是由您兼任比较合适。”
“越石兄,是你亲自领兵解了宁州之围,又让宁州恢复生机,刺史一职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