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用担心粮草,那司马遹就不用急着发起进攻,最后越来越被动的便是李雄,这会对他的军心士气形成极为不利的影响。
“越石兄所言甚是,既然不能速胜,那就慢慢的跟他耗着。”司马遹点头道。
接下来的一个月,司马遹和刘琨又做起了熟悉的事,那就是在南安以及汉嘉和僰道开展屯田,没有放过控制下的一寸土地,带领军民全都种上了麦子。
好像是达成了默契一般,当司马遹在南安屯田时,李离、王敦、罗尚等人也没有采取任何军事行动,都在默不作声的巩固根据地,为即将到来的大战积攒力量。
十月底,陶侃又从荆州送来了一封信。由于司马遹到了益州,所以这封信比以往要早了十天左右,信中自然是关于七、八、九月的中原局势。
然而,打开信后看了没多久,司马遹脸上就露出深深的悲痛之色。
“殿下,怎么了?”一旁的刘琨和郭默连忙问道。
“刘公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
“八月。”
“唉,太可惜了。”刘琨叹息道:“刘公仙逝,咱们以后想要入主荆州恐怕要难上百倍。”
“越石兄勿忧,只要陶公还在荆州,荆州早晚是咱们的。”司马遹自信道,然后对郭默道:“玄雄,你去准备下,呆会儿咱们出城祭奠下刘公。”
郭默诺了一声,马上出去准备,司马遹则继续看信。
据陶侃所言,刘弘病逝后,朝廷追谥为新城元公,刘璠则护送他的灵柩回到沛国相县安葬。至于新任荆州刺史,司马颙果然没有采纳刘弘的建议,而是将张方调到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