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遹控制的地盘全在西部和南部,尤其是南部,和北方之间隔着荆州和豫州,虽然完美的隔离了战火,却也让司马遹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满腔热血无处挥洒。
“我现在唯一的在乎便是让湘州能够养活更多百姓。”司马遹认真道:“这样,万一有流民涌入湘州,我们可以给他们提供庇护之所,让他们能有地方住,能有口饭吃。”
“殿下放心,臣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我晋室子民,不让一个人饿死在湘州。”司马乂斩钉截铁道。
“有十五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司马遹欣慰道。
“既然殿下暂时没有攻打荆州的打算,那臣就将全部兵力留在零陵疏浚湘水吧,说不定年底前就能重现灵渠昔日盛景呢?”司马乂想了想后道。
“那倒不必,疏浚河道的事儿就交给吕子明吧,我也想看看他能不能沉下心来做点事。”司马遹沉吟道:“湘州毕竟刚刚收复,人心未定,十五叔就带领本部兵马前往长沙坐镇吧。”
“好,人不犯我,我不放人,虽然咱们暂时不打算收复荆州,但也不想有人来打湘州的主意。”司马乂豪气冲天道。
“还有一件事。”司马遹郑重道:“王敦已经在扬州站稳脚跟,日后必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十五叔到了长沙后,可以和应思远、苗子亮等人商议下,看能不能在洞庭一带训练出一支水军。这样,当我们以后对付王敦时,也不至于在水军上吃亏。”
“殿下所言甚是,臣一定会留意的。”司马乂连连点头道。
“好,那就辛苦十五叔了,也请十五叔暂时代理湘州刺史。”
九月中旬,吕朗率领麾下一万步骑正式抵达泉陵,接替司马乂疏浚湘水。九月底,司马乂的两万骑兵抵达临湘,然后分出五千兵力让上官巳驻守天门。
至于应詹和苗光,司马乂也都予以重用,前者被任命为长沙太守,前往巴陵驻守,后者继续担任武陵太守,驻守临沅,共同负责水军的建设,并以洞庭为训练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