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当初，我是指望清清嫁给他的，没想到清清最后竟然选择了朱九的哥哥，真是一个白痴啊。”

华生闻言淡淡一笑：“雪儿的姐姐以后将会是皇后娘娘，朱九不想做皇帝，两人的路不同，自然走不到一起去。”

小雪突然插了一句：“婆婆，做皇帝有什么好，能长生吗？”

婆婆淡淡一笑：“你看看朱九的老爹，不就知道了？”

华生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小雪说：“世间修士人人都有一个梦，可是真正能实现的能有万分之一便不错了。”

小雪这才哦了一声，又看着华生问了句：“华生哥哥，小雪是那万分之一吗？”

不知怎的，看着眼前的小雪，会生突然间想起了澹台小雨，心里顿时一痛，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直到婆婆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华生才叹了一口气。

拉着小雪的手笑了笑：“你自然是万中无一的传奇了，我只是想，你那个小雨姐姐却跟我回来之后，失忆了。”

万般无奈之下，华生将澹台小雨回到昆仑后山，便失去记忆之事说了出来。

“这其中有黑洞中危险的关系，也有小雨回到昆仑，让她想起当年恐怖一事的关系，总之，她只是忘了我，倒是朱九跟华玉，以及姜清清她一个都没忘。”

婆婆喝完一杯茶，看着华生苦笑了起来；

幽幽地说道：“如此，恐怕非世间的灵药可医，只能靠天意了。”

……

长夜漫漫，华生并没有因为澹台小雨的事情纠结不眠，因为他实在太累了。

趁着春光尚好，早起的华生带着小雪和婆婆登上了问天峰。

一路往上，问天峰没有为难华生的朋友。

倒是小雪看着石阶上的经文惊叫了起来：“没想到这三千石阶，都刻着经文，岂不是每一块石阶都有华生哥哥的汗水？”

华生淡淡一笑：“我将云起寺的降魔剑法雕刻在这三千石阶之上，倘若有一天你想要修行，可以来这里看看。”

婆婆一听点了点头，想想又问道：“了尘大师说这问天峰的禁制，只怕换成他日，小雪上不来。”

华生摇摇头，带着小雪进了凉亭里面，跟面前的雕像磕了三个头。

然后跟小雪说道：“雪儿妹妹来给云起寺的祖师磕上三个头，他年你若独自登山，这问天峰便不会为难你。”

“好啊！”

小雪学着华生的模样，乖乖地给面前的雕像磕了三个头，雕像生出一抹淡淡的金光，没入小雪的身体之中。

婆婆看着面前的雕像，想着云起寺当年的传说，想到了昆仑的往事，忍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拉着华生的手问道：“华生，你打算何时去这深渊之下？”

华生望着远方的群山，望去翻腾的云海，有一种插上翅膀往九天之上飞去的冲动。

伸手拦着小雪的手，静静地说道：“今日你在山间好好玩玩，明日我助你破境，后天，便是我的征程。”

小雪一听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可比哥哥给我金币还要让小雪开心哦。”

婆婆摇摇头，看着自己的孙水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同样望着眼前的云海，忍不住骂了一句：“古人说登高望远放眼量，岂不知有人明明身在高山，却跟白痴一样。”

华生一听顿时无语。

小雪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婆婆，你又在背后骂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