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言之有理,”周敢点头道:“不管到底如何,都要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有内贼,必须要将其揪出来,才能谈得上其他。”
“嗯。”王贤点点头,语气突然变得萧索起来道:“无论如何,这次失败将导致我们往后的差事,会变得困难十倍。”
“是。”周敢深以为然道:“经过这一次,大人再也没法瞒天过海,那佛母也必将更加警觉,不会再冒险刺杀大人了。”
“******!”王贤烦躁的摔碎了杯子,那种挥之不去的挫败感,是他多年来都未品尝过的。
当天傍晚时分,储延和马忠就赶到了泰安来,看到王贤安然无恙,储延满眼泪水,马忠谢天谢地,看两人的样子,仿佛真的惊吓过度一般。不过两人倒也不蠢,都很乖巧的没有问王贤,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泰沂山脉以南,就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一般。
第二天早晨,两人便前呼后拥保着王贤回济南去了。到了济南城,刘本也回来了,看到王贤,自然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直叫万幸。刘本同样也没有问王贤,怎么追个野猪追到泰安城去了。日子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各怀鬼胎的四位大人却心知肚明,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莲花山寨主峰,佛母居所中。从莱芜回来,佛母便一直在养伤,差不多十多天过去了,才基本复原。唐长老也终于见到了一直闭门不出的佛母。
“那人已经回济南了……”见佛母神情郁郁,如石雕一般,唐长老自然知道该怎么调动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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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母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
“这次情报还算及时,但是谁也没想到,那厮居然能瞒天过海,将那么多骑兵藏在峡谷中!”提起这事,唐长老也是无尽惋惜,他得到的情报是,王贤仅带着一百多人穿过泰沂山,很可能要在佛母去泰安途中发动奇袭。
当时得到情报已经是那天早晨了,唐长老就是想调兵也来不及,本想徐徐图之,但佛母坚持要和王贤战一场。唐长老考虑到佛母的情绪,以及王贤的狡猾,知道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而且再也不会出现。觉着凭手下一千多精锐骑兵,应该可以干掉王贤的一百多人。所以同意了佛母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