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可入天仙,却一直未入,就是想要将修那法相真身,真仙与地仙为仙境之基,若是入了天仙还未成就法相,也就无缘了。奈何往日畅通无阻的修行,却在这法相上卡住了,你既要炼丹,合该分我几粒,好让我也成就异象。”
“鹿师姐,若是能炼成,自然要分,只是仙药都还没个着落呢,故问你那璇玑师叔的仙药多不多,可能换些来。”
“多,多,我亲眼见了,那灵田,怕有数十亩,光是照顾的,就有百人,听彭丘生师兄说,灵药共有三千六百七十一种,仙药共有五十三种,我还瞧见了九冠紫葵。
只是我上次贪嘴,彭丘生师兄说送我仙药时,没挑那炼丹所需的仙药,只拿几个味道好的仙果。”
听她说完,敖伯玉心中盘算:“确定有了九冠紫葵,那就只差阴阳花与交梨了。阴阳花长在阴阳交界处,而且不到花开,没有半点灵炁泄出,更是肉眼不得见,难以寻找到,至于那交梨,赤脚大仙手中就有,只是交梨为八品,要弄到手,怕要做一番计较。”
想到此处,就道:“鹿师姐,那就烦请你跑一趟璇玑洞,换那九冠紫葵来,再问问看是否有阴阳花可好?”
鹿浅听闻,有些尴尬道:“小师弟,你是不知,我虽为公主,但自拜入山中,就不可用家中财,借家中势,如若不然,师父说我的修为就要倒退,命数要差,我修行日短,没几个家底,若非时常跟几个师兄师姐们打秋风,怕修行都不够使的。”
“无事,我有。”
“你这山,都烧成个几搓灰了,家当都烧个干净,哪有什么物件去换,那璇玑师叔虽不是师父真正的师兄弟,但待人极好,又与师父是挚友,我可不做那拿狗屎换黄金的事。”
“我上次去除魔,那胖郎君本也是一心向道的,只因寿元将近,这才发了狂,抓了凡人炼续命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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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他后,发现他在山中种了几株仙药,其中就有七叶碧藕,八瓣仙兰,正好可用炼制那《三花聚相丹》,这才有了这主意,不然也不会做无本的买卖。
余下的,还有三株,鹿师姐都拿去,只换一株九冠紫葵,璇玑师叔这买卖怎么也不算亏,若非我被禁足,我必亲自去一趟,拜谢师叔他赠我那朱雀丹,让我免去了百年苦修。”
说罢,拿出三株刚成熟的二三品仙药,都是乾坤宗内寻来的,就是时日太短,年份上还差些,但换一株三品的九冠紫葵,肯定是大赚。
鹿浅见此,欣喜道:“这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来日必还小师弟这人情。”
“鹿师姐你领我入门,已是大恩,而且还送我仙树之根,切莫计较这些。”
“那交梨和阴阳花呢?阴阳花在阴阳交际之处,且不开花,难以寻到,偏偏开花只有半日,更是要碰运气。更有那交梨,那可是赤脚大仙的宝贝,还是八品仙药,只是稍差那紫纹缃核蟠桃一品,怕是难以弄来。”
以敖伯玉手中的仙药,换枚交梨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现在却不好拿出来,总不好说那胖郎神种了这许多,那还抓什么人族炼丹,吃仙药都够活了。
“待我禁足结束,我回家一趟,我父王与那赤脚大仙也算同殿为臣,请我父王写个书信,再从家中拿些宝贝,应是能去换来。”
敖闰自然没那么大的面子,不过是敖伯玉编个说辞,谁知鹿浅听了,立即就道:“那还等什么禁足,现在就走了。”
“师父这第一回罚我,哪里敢违背,况且也是该是认罚的。”
“你又没犯什么大错,师父才不会真罚,若是我像你这般老实认罚,只怕得关个关五百年。你且听我的,去找师父,跟师父说你为修行要出门求药,师父定然准许,若是师父不准许,我任你处置。”鹿浅道。
“这....,不太好吧。”
然而鹿浅不管不顾,拖拉着就将敖伯玉带到风伯府。
面见飞廉,讲明来由,飞廉果然应许,还给两人一人一张风神符做保命的手段,让二人危机时刻,催动神符,至仙都要逃命。
又说敖伯玉回家路远,让他乘扶九而去,敖伯玉本不好用师父坐骑,但飞廉直接下令,也就不好再说,
临行前,飞廉又叮嘱敖伯玉,虽说难得归家一趟,但不可久留,速去速回,近日要多讲道,要回来听讲。
敖伯玉自然领命,拜谢下山。
既然不禁足了,敖伯玉自然要去拜谢璇玑洞主,既要去拜谢,肯定得准备些礼物,上次自家大哥带来的金玉珠宝,敖伯玉还未取用过,正好拿出来花用,备好礼,这才往璇玑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