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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敖伯玉没想到的是,这孟章神君只是让童子拿了一个六七寸高的小葫芦出来,敖伯玉初时还以为葫芦内有洞天,接过手才知晓,就只有这点。
玉醴泉水是一口仙泉,若是整个仙泉的价值,九品仙药都不一定比得上,但只是这么一个小葫芦的泉水,只怕还不如一株一品的仙药。
“神君,我求此玉醴泉水,是想用作酿酒,这些属实不够,还望神君怜悯,再换些。”敖伯玉忍着性子道。
“大胆,你当我这玉醴泉水是何物?能换给你这些,已是看在那几个老龙的份上,你还不知足,是要如何?”孟章神君呵斥道。
“既然玉醴泉水宝贵,那我就不换了,还请神君还我仙药。”敖伯玉道。
“自行找上门来要换玉醴泉水的是你,待我同意了,你又不愿了,可是仗着自己也是龙族,想要拿我作耍子?”孟章神君道。
“我没那意思,但我六株仙药,换这么一小个葫芦的泉水,任谁来了,都不会做这买卖,孟章神君身为天庭正神,若是传出去说欺负我这小辈,脸面何在?”
“我把你个不知礼的泼孽畜,竟敢来我的门前威胁我,你且说说看,可曾与我说过要换多少灵泉?你既未说,自是由我来定,你哪怕是告上天庭去,我也不理亏,何况你一无官身,再是这点修为,就怕还未到灵霄殿,就被当做妖魔斩杀在那南天门。”
敖伯玉听后,也就不再多说,转身就走,这亏当然不能就这样吃下。
过了一会儿,那孟章神君招来童子问道:“那孽畜可走了?”
“回老爷,走了,他乘了只怪鸟,一上天就不见了。”
“怪鸟?是什么模样,你且与我说说看。”
“那怪鸟展翅,怕是有十几丈宽,模样有些像凤鸟,却是个白色的身子,五彩的尾羽,头上却不长鸟喙,长了张虎口,两颗尖牙怕有四五尺长,模样丑陋吓人。”
孟章听闻,心中有些后悔,多年前在一次宴会上曾见过那飞廉一次,当时就是乘着一只异兽大风,本以为此子只是在度容山中做个记名弟子,不曾想那飞廉的坐骑都借他乘坐,必然是看重的,若是他回去告状,那飞廉要是找上门来,十个自己也不够那飞廉一只手打。
想到此处,连忙道:“你且去关好门,若是有人来敲门,你就说我不在家,莫要管他是谁,都不开门。”
童子领命而去后,孟章神君暗自合计道:“那飞廉外人吹捧他唤作个妖圣,但并不在天庭为官,也没个正经册封,我只管待在家,他若打门进来,自可上天庭告他,有玉帝做主,我自不必怕他。”
晚间,见天色已黑,飞廉还未上门,孟章神君也松了口气,既是如此,那飞廉多半是不会来了,便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