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行礼后道:“十四爷,当日您让我等调查那宅子中进出的凡人,我等一番调查后,发现了一些怪异。”
“你仔细说来。”
“最近进出过那宅子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肃慎国太尉,另一人是肃慎国当今国王。我等虽未查到他们去做什么事,但从那回去后,国王就传旨调查当今三个王子罪行,流放了一个,贬了两个。”
“国王有几个儿子?怎么一下子处罚了三个,而且直接没了继承权。”
“那国王生了六子,这几年来,全都去世了。那三个王子,都是从宗室过继来的,却个个不像话,都是些不学无术,强抢民女,乱杀无辜,结党营私之辈。”
“挑来过继还能挑这些来?”
“十四爷不知,这鹿氏王族传承千年,早已烂透,那三人在宗室中,都算好的了,其余哪些,乱人伦的,修习妖魔邪术的,好吃人的,什么都有,若非有那老祖坐镇,还有一棵仙树,只怕早就亡国了,不过我看照这般下去,也没多少时日了。”
敖伯玉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又问道:“现在有资格继承国王之位的人中,可有百年前那鹿童的子孙后代?”
急匆匆听后,仔细回想,那鹿童是鹿浅一母同胞的哥哥,活了一百多岁才去世,虽没有坐那国王之位,却是过了一辈子的富足日子。
“倒是真有一人,听闻那老七王有十几个儿子,基本都去世了,就连孙子辈的,也没剩几个了,唯独老七王也在九十多岁时,老来竟得了一子,唤作鹿蜃楼,他与别的宗室子弟不同,自小就有贤名。
十三岁时,那鹿蜃楼就破了一桩走私雒棠仙树树叶的大案,王室子弟中都拿了不少人去砍头,十九岁时,肃慎国与邻国交战,连败四场,那鹿蜃楼挂帅出征,大胜六场,使邻国割地求和。整个肃慎国百姓无不扬其名,赞其人。”
急匆匆这么一说,敖伯玉就有印象,几年前肃慎国确实有一场大祭,祭拜的对象自然是度荣山,但敖伯玉压根没理会,那贡品之“气”都未收。
“照你这么说,那鹿蜃楼最有望登上那国王之位了?”敖伯玉问道。
“是的,那太尉在朝中就是鹿蜃楼的支持者,国王最后一子几年前坠马去世后,太尉就领群臣上奏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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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国王的想法呢?”
“这倒不清楚,但最近过继的三个王子都被贬黜,就算国王不愿,怕也只有那鹿蜃楼合适了。”
“此事你们做的很好,这些灵果,拿下去分了。”敖伯玉说罢,心神就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