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直到云歌和千音离去,醉蒙蒙的灵素还在念叨着:“裁落云霞铺爱路,邀来鹊羽架情桥。”
洛神没有半点不乐,反倒是道:“今日这宴上,这句最佳。”
敖伯玉见灵素已经醉得不行,便唤来她的侍女,带她去休息。
又道:“宓妃,今日天晚,又喝了这许多酒,不如明日再走?”
原本是客气一句,谁知洛神真应下,道:“也好,墟地之内,听闻龙君说你那云来山,被你一把火烧成个光秃秃,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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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伯玉听她这么说,便道:“宓妃,你不会是真想给我做夫人吧?”
如此直白,洛神哪里能招架,避开敖伯玉的目光,道:“龙君好没正经,只是想去看看那烧尽了山,可还能长出春草红花,怎就要给你做夫人了?”
敖伯玉听闻,有些狐疑,不过也不再多言,带着洛神与白及往云来山去。
这云来山在敖伯玉看来,一切如常,虽是有几分回忆,但也就是如此了,此间不比前山, 不是什么名山大川,没几分好景。
洛神倒是有劲,借明月繁星之光,时常驻足观看。
路过一巨石处,见那巨石之上好似有个人形凹凸,便问道:“龙君,这是何来?”
“.......,我学道时愚笨,那是因为记错了怀春花的药性,被二师姐打飞回来,正好撞在这石头上,撞成这模样的。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块好石头,竟没被我的赤帝炎烧化,或许能拿来炼器。”敖伯玉笑道。
洛神听完,扑哧一笑。
“洛神笑甚?”
“龙君从金丹未结,到如今不过数百年,就修得仙君境界,本以为是天纵之资,不曾想竟还有这过往。”洛神道。
“洛神抬举我了,不过是有几分机缘。当年原本还想拜洛神为师,洛神你不也嫌弃我嘛。”敖伯玉笑道。
“我非是嫌弃,只是不敢误人,如今不是既不误龙君,也不误我自己吗?”洛神道。
“你误什么自己?”敖伯玉不解道。
洛神稍有些慌忙道:“没什么,随口一说罢了。听龙君说后山还有一灵泉溪流,不知可否领我看看。”
敖伯玉这才又领着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