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从跳下去真能离开这个诡异行世界,现在也完犊子了。
他看了看我,头歪成了一种极其离谱的角度,整个脑袋贴在自己的肩膀上,向我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心一横,跑吧,试试能不能绕过去。
我找好距离,抡起扫帚照着他的头上就是一下,趁势迈开腿向着楼梯的方向飞奔而去。
但是这扫帚棍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他伸手轻轻一挡,我甚至都不确定有没有碰到棍子,扫帚就齐刷刷的从中间断成了两节,比我用锯子划拉的都整齐。
这东西别是电锯成精了吧。
伴随着木棍掉在地上的声音,那个东西突然跳起来,向着我扑了过来。我侧身想给他来一个交叉而过,感觉身体一沉,什么东西拉了我一下,转过身来就被一下子刁住手腕。
“啊!”
手腕上的痛感一下子就传递了上来,我尖叫一声,接下来嘛,似乎是就晕了过去。我觉得他应该是扼住了我的喉咙或者是给我了一巴掌之类的,因为第二天我的左脸下面有点疼。
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还看见他那张苍白而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凑的离我很近,就像是在看什么奇怪的生物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仔细观察一个入侵者。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哪儿也没有去,就在办公室里。
是第一个来上班的杂志社员工叫醒了我。看着四下无人便把我的遭遇跟他说了一遍,但他却只是嘿嘿一笑,觉得我只是在编故事的时候带入了自己,做了什么噩梦。
并且昨天这里确确实实停电了,只有应急灯和监控因为是备用电源的缘故,所以还在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