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我一眼,“你可别瞎说话了,没事干也过来帮忙串几串,再等等还有个人,人齐了再开吃。”
这边还没过多长时间,大门就又传来了被打开的声音,这破铁门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打开过了,门轴估计都锈死了,每次有人推开门,就能听到一声很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这次来的这位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见影壁墙那边有人说话。
“刘天,你家这破大门该换换了,这动静太大了。”
紧接着一个身高一米九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不用问了,肯定就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人潘远了。
从前高中那会儿在寝室开卧谈会就属他嗓门大,每一次讨论到激烈的时候,他都压不住自己的声音,加上他这升高和粗狂的性格,我们都一度认为他是个体育生。结果最后他是个艺术生,大学去学了室内设计,现在也是留着挺长的头发,胡子拉碴的,在这cosplay艺术家。
“你们干设计的不都应该应该很忙,一天出一套两套三套图,到最后甲方一看,还是第一套好使吗?”
马平乐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多的潘远,脸上笑嘻嘻的开着玩笑。
“搞设计不适合我,我现在自由职业,平时去影楼给人拍照片,也接点私活,过了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也弄个小工作室。”
“行了,别瞎聊了,人齐了就赶紧串吧,再等会儿开烤吃饭。”
四个人连吃带喝弄到大半夜,就准备去睡觉了,看看今天晚上怎么过夜。
“那个,今晚上就先……先凑合着睡一晚上……放啤酒那屋有行军床,都看看自己睡哪,我先回正房睡沙发了。”
刘天喝的确实是有点多了,走路都打飘了。说完他就扶着墙进屋了,我们三个决定也不用搬来搬去了,就凑合着睡在堆啤酒的杂物间,这间房子也足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