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扯掉一些奇怪的东西的话,就给我闭上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可以立【契约】发誓。”
...
“看来,每天在这里生活也挺累的...”
“是啊...吵吵嚷嚷的,我可是为他们操碎了心。”
“我没说你,哥...我说的是李珍茵,你难道觉得自己很让人省心吗?”
“我明明...”
他嘟囔着想要反驳什么,注意力却被房间里冷不丁传来的少女哀嚎声给吸引了过去,抬头一看,徐子涵不知为什么捂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墙角,嗯...旁边还有一个默不作声抱着脑袋倒在地上打转的温特尔。
“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疼死了...要留疤了...我不会就这么原谅你的!我...我...我闭嘴。”
徐子涵抬头看了一眼作势要扬起法杖抽自己的李珍茵,识趣地低下了头。
“哇哦...物理系法术【禁言术】。”
“我去,肌肉魔法...”
“别给人家添一些奇怪的设定...”
“不过...也该聊一下正事了吧?我不太愿意相信两位【部长】大人光临寒舍只是为了和我们这群乱党打闹。”
樊剑瞥了眼面无表情的樊泽,对方接收到传来的眼神讯号暗暗点了下头,两人悄然地推开套房主卧的门钻了进去。
“哥,我们这边如果继续像这样【抛头露面】,总部那边会起疑心,他们现在也只是认为我这一脉打算吞并【经理】在寒钢下城区打下来的资本。”
“我觉得他们可能早就已经猜到了你有异心,但只是拿不准...是如同经理一般的【自立】;还是【叛出】。”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接下来...我打算就按照总部对我的预估方向给他们传递我打算【自立】的讯号,没有任何弱点的下属总是让人不安心,不是吗?”
“所以,我们得先找出来经理一脉的设施所在地,藏身处,生产工厂,运输网络...什么都行,这点你应该比我摸得更加清楚。”
“只是一部分...脉络如果能被我们那么轻松地摸清楚的话,那家伙也不至于能好好地活到现在,而且...”
樊泽拨弄着几乎要将他的视野全部覆盖住的杂乱白色长发,毫无顾忌地躺倒在床上摆了个大字。
“他们的警惕性肯定有所提高,警备力量也是...这会选择进攻的话风险与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不,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不怕死的蠢货,看看这些泥腿子...他们愿意为了我,为了虚假的荣耀,捏造出来的情怀和我随口编出来的口号赴死,两厢情愿呢...我就心怀感激地用这群人来填线吧。”
“填线...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我只是告诉了他们【你们是正义的,你们是神圣的,你们的行为才理应是这个社会运转的主基调...】之类的话,仅此而已,但事已至此,哪怕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去自发地【审判异端】吧?不过...还是有一些潜在的威胁尚未得到解决。”
“安布罗斯,尽管是占据了前期情报差的优势,但这家伙把我们三方都给一并算计了,虽然因为错估时机并未达到他想要的结果,但那些小聪明仍是可圈可点。”
樊泽缓缓起身,捏出手印在自己的身前打开了一道裂缝,作势便要钻进去,一旁的樊剑却轻轻地用手指捏住了对方的衣角向自己这边拽了拽。
“我不打算杀他。”
“我想要让他自发地为我们送死...”
“哥...”
樊泽将裂缝闭合,倒退两步坐回床边。
“我很好奇,从我得知你的死讯那一刻起便开始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将你这种级别的人渣制裁?”
“是众怒吧,无才者的狂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