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爷别看是耀星海盟的会长,但他每年的分润确实不多,他只是那些勋贵与皇室宗亲选出来的话事人,真正的权利反而不大,这一块私人的草地,确实让他动心了,到时候这就是他的私产,也不用交到公中,日后子孙后代,也不用靠着主脉吃饭。
徐乐勾唇轻笑,看吧,只要利益够大,不管是“勋贵”还是“贱民”,不都是一样吗?所以,为什么要轻看百姓?为什么敢看不起百姓,是因为一百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壮丁的性命吗?
散场后,张二爷苦笑着对徐乐道:“夫人好算计,也是某不才,一脚踩进夫人挖好的坑中。今日这鸿门宴,某领教了。”
徐乐微微扬起眉尾,轻笑道:“二爷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一个小妇人,哪里知道什么鸿门宴?不过是利益动人心罢了。二爷瞧瞧这些人,谁不是为着利来的,我可驱使不动他们。”
“利之所驱,倒也没错,不过不及夫人对人心的把控。”说完,张二爷就负手离去,道行比人家差,被人算计了,也不过是自己活该。
不过,好处也拿到手了,这坑踩了也就踩了吧。
拿到手的利益才是真的,该想想如何去说动那些人,让这场战役打起来。
“木棉,叫人给忠勤伯送个消息,就说,事情成了。”徐乐道。
木棉捧着茶果,将其放在案几上,对徐乐道:“奴婢这就叫人送信去。”
徐乐点头,又道:“你稍后亲自去青娘的院子,让青娘给煜哥儿准备行囊,明日将煜哥儿送到忠勤伯府上。”
木棉迟疑道:“奶奶,咱们二哥儿年岁还小,真要让二哥儿上战场呀?”
徐乐叹气道:“雏鹰高飞,总得让他自己学会飞翔,他想要做将军,我教不了他,只能给他找个好老师。忠勤伯不管为人怎样,行军打仗方面,在军中能排头名,有这样一个老师,想来他能学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