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齐咕隆咚呛面色苍白如纸,眉头紧锁,捂着自己的腹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紧咬嘴唇,闷声说道:“我这身子骨今日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大对劲,怕是无法与诸位一同前往了。烦请转告小烟儿一声,就说我齐某实在力不从心啊。”
说完,他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张海奉闻言,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齐咕隆咚呛,开口道:“哦?竟是这般情况。齐先生莫急,在下平日里也略通一些医理之术,不如就让我来为您把一把脉象如何?也好对症下药,助您早日康复。”
齐咕隆咚呛听后心中一紧,连忙抬手擦去额头上其实并不存在的汗水,略显慌张地回应道:“不不不,张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毛病罢了,吃几副药休息几日便能痊愈,就不劳烦张兄您费心啦。”
张海奉见状,微微点了点头,应声道:“既然齐先生如此说,那想必也无大碍。希望您能尽快恢复如初才好啊!”
这时,张海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赶忙补充道:“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齐先生,我家小姐在我来请你之前曾有过交代。若是姓齐之人未能按时抵达,便要将其双腿打断,如此一来,也就不用再费心思前去了。”
说这话时,他故意模仿着那位小姐的语气,声音冰冷而又无情。
齐咕隆咚呛心里自然清楚这句话背后所隐藏的深意,一时间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缓缓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请容我再好好考虑一番。”
张海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那就给你一分钟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感到压抑无比。终于,一分钟的时限转瞬即逝......
“如何,齐先生,可想好了?”说话之人嘴角微扬,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齐先生。
只见他话音刚落,手臂轻轻一挥,仿佛下达了某种指令一般。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宽敞的客厅之中。
“哎,哎,莫要如此,犯不着如此这样嘛!我去,我去便是了!”
齐咕隆咚呛眼见这阵仗,脸色瞬间变了又变,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一边忙不迭地高声喊道,一边慌慌张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那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看上去颇为狼狈不堪。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张海奉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向前迈了一步,优雅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同时用温和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既然齐先生已经想通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来人呐,去给齐先生收拾几件行李吧。”
说罢,他朝着身后的手下微微颔首示意。
得到命令后的手下们立刻行动了起来,其中一人快步走向齐咕隆咚呛所住的房间,开始替他收拾起行李来。
而齐咕隆咚呛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都蔫儿了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猛地一甩胳膊,故作镇定地大踏步朝门口走去。
看他那昂首挺胸、不可一世的样子,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场景。
然而,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张海奉锐利的目光。
他静静地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齐咕隆咚呛,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不过还挺识时务。不过也难怪,就凭他这点能耐,又怎能斗得过我们家小姐呢?唉,只是不知道这次小姐为何会对他如此上心,非要将他带走不可......”
想到这里,齐咕隆咚呛不禁又在心里暗暗咒骂起那位今天未曾露面的小姐来:“这个小烟烟,还真是够阴狠的啊!我这么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的男人,她怎么就下得去手想要打断我的腿呢?都说人越漂亮心越毒,看来这话一点不假呀!”
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张灵烟所在的庭院前。只见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口两只威武的石狮子静静地守护着这座院落。
正当齐咕隆咚呛准备抬手叩门时,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海冰走了出来,见到齐咕隆咚呛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哟,这不是齐大少嘛?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这位大忙人给吹到咱们这儿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