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袭击我们的人不是苏老鬼的人,也不太可能是本家‘内鬼’。
我的思绪很乱,觉得脑海里的知识严重匮乏。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下浮上来,越想就越头疼。张春来在窗前坐不大一会儿,继续回到铺位开睡。仔细回忆从四川开始的细节,好像这个症结就在我们身上,只是我抓不住。
斜对过的两个小姑娘一直看着小来,说实话,小来真是很帅气的。
越想越不对劲,张春来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反正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我们大家谁都不敢动,也不敢联系。
张春来和我决定,就趁着少有的清闲时间,我们出去走走,主要是为了收集一下当年的线索。我现在真感觉到自己不该心急跟他出来,有点后悔,遭这个洋罪,还好我的脚和袜子一点也不脏,我脱下鞋子,把脚伸到对面的铺位上,这样至少我能舒服点。
只要一使劲,就能伸进他被窝里。真恨人,大白天在列车上盖被睡觉。
此行目的地是AH,具体是什么地方张春来说的不清不楚,只知道离‘醉翁亭’不远,那地方风景一定不错。‘醉翁之意不在酒’嘛,欧阳修描绘的山水,学生时代就让我神往,离得那么近,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
小主,
这次是张春来的‘螃蟹’费了很大的周折才打听到的线索。目标是当年他父亲在学校里的一个同学,与张春来的父亲只是同级,并不是关系要好那种。张春来觉得能在他那里查到的线索不会太多,但有希望总要试试。
下了火车,我的腰都快散架了,找了一间很便宜的小旅馆住下。张春来利用晚饭前的时间去取钱,银行到处都是,没耽误多久就回来。将近三天的火车基本在半睡半醒中度过,我们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安静整洁有浴室就可以,所以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洗澡。
打包带回来的板面真不错,几口划拉完就躺下。
“如果人家还是踢皮球一样的对你,我们怎么办?还继续这样?”我对此行不抱太大希望。但是这些话张春来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想打击他积极性,而是想让他做事有些策略,有层次感一些。直勾勾上去问人家当年的事,你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搭理你。在他家里我就说过这样做的必要性,追查这么多年,所获不多的教训早该吸取了。
“那你说怎么办稳妥?”张春来反问道。这么反问不是他笨,我觉得是他心急,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那人。
这样肯定不行,多少年都没啥进展,还不知道改变一下方法!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