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跳和飞尸很像,但绝不是同一种东西。五步也只是比喻,每一跳哪能那么准确的五步,只是形容几步之间的距离内,醒尸蹦跳在人头顶。攻击性不强,但是跳来跳去在半空,哪怕是最简单的爪子尸牙攻击,也让人抓狂。
尸气积聚在胸腔,舌头又堵住喉咙,所以想要放掉尸气,首先必须打开五步跳的腮部,让它上下牙床都漏出来,最好是下颌骨离槽。为什么不能将整个头切下来,还是舌根的原因,尸体口中有宝钱,死后停灵又是长期躺倒放平,舌根最下端都在喉咙往下的脖颈深处,冒然断开,舌根留在里面,接下来的撞气重击很可能不成功。五步跳可不是一般醒尸,从它躲人正面来说,这是趋人气的东西,并不是没头就可以放倒。
锹头贴着五步跳面部划过,锹韧掀起头发,一连串叮当乱响。这女尸的脑后,好像还有一些发饰。手中完全能感觉到吃力,腮部已被我完全破开。
OK。
凭着家传故事里的方法,只要腮部破开,剩下的就是‘掰骨’和‘连踢’了。铁锹顺手丢掉,两手必须完美快速的配合,抓住女尸的右前肢和肘关节,向内使出蛮力,掰出一声骨头响。所有动作要求,不能怕不能迟疑,要就着自己和女尸的方向顺势发力,一气呵成。必须在自己的身形整体向后移动之间,完成两次重踢,一脚女尸右腿让它栽倒。一脚是它正好向前趴下的身躯。如果对自己的力道有信心,那大可以第二脚踢在肚子上,不能把尸气踢出来,也能让五脏六腑一团糟,对自己的脚力没自信,那就忍住别怕疼,脚尖狠狠踢在肋茬上,这是利用踢动肺部,让舌根向下滑动一点。
‘咕噜咕噜’。
那声音就像捏死个蛤蟆,故事里的东西果然没有骗人。胸腔里积聚的尸气,只有呼吸之间的一口气那么多,头发被微微吹起一些就落下,只剩一点‘咯嘞嘞’舌头滑响。
女尸已然是双膝跪地趴下,张春来举着铁锹过来。被我招手阻止,他要把头砍下来。
就在这边抬腿,踩在女尸左边腋窝,向后收力,左肩膀传来关节断开声。让张春来帮我,铁锹穿过女尸脖子下,将它提起来。两肩都被拆开,胳膊即使能动,也没啥大危险,保持住安全距离就行。
将女尸贴在柱子前立好,面朝柱子,冷气下行,不容易再感到人气。
“在全聚德里,我说到生僵一说,你是满脸的不屑”我说道:“你来告诉告诉我,这是个啥?”。大声质问张春来,口气重也多少有些带点洋洋得意。
“全世界只有三种尸”张春来道:“湿尸,这肯定不是,蜡尸有可能”。
张春来的意思,蜡尸有两种,一种是尸体外表封蜡,另一种是尸体自然蜡化。尸身脂肪如果过厚,在低温环境中容易蜡化,如此要求必须是低温环境,脂肪层即使腐败变质,也不容易化解。
“还蜡尸,你怎么不说这是干尸呢”我道:“法老都要蹦起来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