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直接叫我樊阳就好”
“行,我能采集你的一滴血吗?”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你要我血干什么?”
“哈哈,没事我各项都会一点,我有些好奇你的身体上某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怪不得张鸯那么想得到你”
她说完,就开始挠张鸯的痒痒,张鸯被挠了之后,没了力气,柳悠珥就把张鸯拉走了,她俩进了屋子之后,我也拿着水壶去了院子
她们的治疗我不在乎,我也不愿意多看,我又没病,只是她说什么对我身体里奇怪的点感兴趣
我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自己也感受不到啊,大约在我浇完花,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柳悠珥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应该是把张鸯哄睡了
她说是催眠疗法,不是什么睡觉,给我解释的时候也翻找着自己的包,然后拿出了一个扎手指的针头
还对我晃了晃,我也配合的把手指头伸了出来,感受到手指上微微传来的疼痛之后,我也看了眼柳悠珥,跟她闲聊了起来
但也没什么话可聊,但我也不想太尴尬,又看了看夏树的房间,他自从昨天我说过他之后,他就憋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过
聊着聊着,我俩就打开了话匣子,柳悠珥虽然长相比较清冷,但是意外的很健谈,可能确实是因为职业吧,需要能说会道一点
我问了问她有没有遇到过比较有意思的病患,她是这样回答我
“你知道那首歌吗?”
“那首?”
“《早到的秋天》你听过吗?”
“听过,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