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现在只有这么一个感受,我们两帮人自然是对立的坐在屋内,对面的自然是叶虹雪的老爹老妈,我和叶虹雪坐在一起,我其实说完那个刁难老登的话之后,还有后续的
而且原本叶虹雪说她离家之前,这老登的耳朵就已经不好使了,可刚才他准备给我一拐杖的时候也没见他耳朵那里不好,其实他想给我一拐杖应该不是因为我说话的语气像个精神小伙还有黄毛小子
应该单纯觉得我语气不善,想打我吧,可我面对这样的狗玩意,我还真没什么尊老爱幼的心,无论叶虹雪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既然是叶虹雪这一队的,我就不能对她阐述的事情有半点迟疑
我又不是伟大的人民警察,没必要站在中立位置,我只想护着我朋友而已,当然我现在还在脑子里面模拟一会该怎么一种出言不逊的状态
最好的情况就是把这老登活活气死,省不少事情的,可那老头已经重新变成了一种听不到周围人说话的状态,薛定谔的听觉是吧,他们不说话,我也不是特别愿意说,显得我像是找事一样
不好,这个样子,虽然我真的很想把这个老登气死,语言的魅力吗,紧挨着我的叶虹雪也一直捂着嘴颤抖着身子,倒不是害怕跟伤心,就只是因为我的出言不逊逗笑了叶虹雪,现在她紧挨着我跟我十指相扣的手也一直在用力
笑出声的话应该会很不礼貌,所以她就捂着嘴笑,我也准备偷偷的捏她后腰,让她别笑了,肚子不疼吗?可她腰是真细,还他妈没赘肉,我也捏不到,只能改为帮她拍拍背,让她缓缓
拍着她的同时也有些好奇对面的人在等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些不好的东西,他们不会摇人了吧,一个村子的人突然出现,给我这个所谓的女婿一个“正义”的批判,让我服服帖帖恭恭敬敬的,应该也不是
慢慢的我不知道外面鸡圈里咯咯哒叫了多少次,应该....两小时半左右吧,外面终于走进来了一个人,但是打扮的让我面色大变,这他妈刚从泥坑里滚出来吗?那货刚进来,歪头看了看我,又看到了一旁的叶虹雪,然后迈着步子就跑了过来
但是人好像是傻的,穿的衣服就能体现出来,袖子很长,长的像是那种唱戏人故意艺术加工的那种很长的袖子,但区别就是人家是为了表演和美型,他就只是人傻才这样穿的,他看到叶虹雪之后很开心,咧着嘴就跑了过来
“小雪,嘿哈哈,您来看哥哥啦?”
“您?”
看着他的样子,我准备象征性的问个好,毕竟叶虹雪没有说过关于她哥哥的事情,证明他在叶虹雪的回忆里并不是一个主要的人,可刚准备接近他,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我日,他拉裤子里了?
我差点觉得自己的鼻子被熏掉了,拉起叶虹雪我就退后,身体也下意识地把叶虹雪护到了身后,又伸手把那个老登的拐杖抢在了手里
“大舅哥,你等会,你先等会?”
他像是有些好奇我的举动,用袖子挠了挠苍蝇聚集的头顶,又抠了抠自己的鼻子,可让我情绪更加崩溃的是外面又有人大喊